易云卿松手,叹气:“唉,原来冬阳不是真心想叫我名字,那我这次……冬阳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要不是易云卿耳尖他几乎以为是风太大自己幻听了,忙拉了人确定问:“冬阳可说话算话?”
船上响起促人上船的号角声,易云卿扭看了,不舍的碰了碰冬阳。“回家后再补个眠,闲时闷了去找云淑聊些闲话,平时无聊了就门走走,不过让家多带些侍卫知么?三个月九十天我就能回来,要是让我知你没好好照顾自己或病了,那我带回来的稀奇玩意一样都不给你!”
腮帮被的变了形,冬阳没好气的拍开他手。
“大少爷……”早晨冬阳撑酸痛的爬起来送易云卿至海港,他虽失落易云卿不带他去,可也知自己不去才是最好的。伸手给其拢了拢衣领,低着轻声说:“大少爷安全回来我就改……”
冬阳不肯。叫名字这等亲昵的事让他独两人时都叫不,更何况这么多人叫。
易云卿气的又去他腮帮,恶狠狠:“最主要的是我回来你又敢给我耍赖看看。听到没?”
冬阳撇嘴。
问冬阳有没有跟去易云卿当初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决定不带冬阳去。一来是怕冬阳适应不了,毕竟走惯陆路的人要在船上呆近三个月,想想都全疼;二来是怕危险,海上暴风雨是随时都能吞人的野兽,还有杀人不眨的海盗;三来也是怕自己分心。
面对易云卿佯装没听清的故意凑近,冬阳羞恼的恨不得钻地里去。
羞红脸,。顺带挣了手,怪他在这么多人前拉拉扯扯。
远在京城的朱礼收到奏折时都已经一个月后了,黄花菜凉的都不能再凉,当时就气的摔了奏折把个御书房当值的太监女吓的簌簌发抖直接跪到地上半天都没敢起来。
易云卿契而不舍要再听,耳朵都凑到冬阳嘴边了。
冬阳咬唇,从牙中挤两字:“…云…卿…”
“我会安全回来,到是你要是在我不在的这三个月中敢瘦一斤,我就让你好看。听到没?”伸手了冬阳脸,在药玉近两年的温养气逐渐红,上去手奇好。
易云卿可不会被他挣了去,反而再拉近些,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先叫一声让我听听。”
天不立于危堂,这是古圣名言。只是易云卿有他自己的理由,通过别人的耳相传这些国家况他都觉的像雾里看花,只有他自己亲耳听亲看才能确定这些国家的国力是不是如他心中所想。
64绝逢生
易云卿几乎被冬阳这一声给叫去半边魂,不怪他激动,实在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冬阳叫他名字的次字十手指能数的过来。成亲近十年,也就是说每年一次,可比织女会郎呀!
次商船的安全也为了多了解海外国家,易云卿带几个随待瞒着朝庭先斩后奏的伪装为一名商人跟在商人行队中上了商船。
临走前一天,冬阳把亲手腌制的腊鱼腊肉等粮让人送上商船,晚间更是亲自厨把易云卿吃的直呼撑着了,待到两人回房还主动脱了衣裳让易云卿翻来覆去的吃了个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