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

“不谁救你，总之，你没事就好。”杜晔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叫医生。”

“就在你们赶来前不久，那几个人找到我了。我用最后几颗弹打伤了他们两个人，然后逃开了，逃的时候被他们打中了胳膊。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肯定已经死了。当时我已经没有弹了。所以说，还是你救了我。”

“你明知我知你们的的事，那天为什么还要救我？你真不怕我抓你们吗？”

“我知了。”杨凛说，“我会想办法的。”

“你说吧。”杜晔平静地说。

“嗯？”

“累坏了吧？”

杜晔笑着回答：“不是一整天，是五整天。”

“杜晔。”

“凌晨？我睡了一整天？”

“没有。”

“不疼了。”

“杜晔。”

“那就好。”

杜晔觉得愧对杨凛，低不再说话。

“还有吗？”

“谢谢你救我。”

“案发后一周。案发之后，我不敢上去找他，所以过了一周才去找他。”

“嗯……凌晨两半。”

“你再去病房外确认一。”

“我不可能看着你不的，就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让你安全无事的办法。”

“不久的，你能醒过来就好。”

“这么久！”

“其实我当时是当作临终遗言说的。”杨凛温和地笑着说，“虽然我没死，但那些话还是作数的，你要记牢。”

“他现在应该是在酒吧，就像平常一样。”

“你说过你不会死。”

“你没必要帮我的，真的。”杜晔说。

杜晔轻轻地给他掖好被，说：“其实不是我救你，是你自己命大。你肚上那一枪没有伤到要害，不然你早没命了。还有，你胳膊上的那一枪是伤，不要紧的。对了，那天早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离开原来的地方？”

“我知。”

“怎么了？”

“等会儿，你先别去。”杨凛叫住她。

“没有，你别误会。为了你，我不会抓他。但我不能保证别人不会抓他。”

“你一直在这儿陪我吗？”

“没了。”

“你们说了什么？”

“现在外面有人吗？”

杜晔的心揪了一，她意识到自己闯的祸可能要连累杨凛了。

“他说了什么？”

“过来坐。”杨凛示意她坐到自己边。

看着她，笑了，说：“原来我没死啊。”

“我告诉他我帮他打扫了现场，让他放心。”

“12月22号之后你和他见过面吗？”

“没人。”杜晔回到病房，关好门说。

“还好，我没事。你伤还疼吗？”

“怎么？”

“这件事你不查也会有别人去查。再说，救不

“记得。”

“我那天在山上对你说的话还记得吧？”

“赵明成现在在哪？”

“什么时候？”

“想什么办法？”

“现在几了？”

杜晔立刻明白了杨凛的意思，他要对自己说与案有关的事。

“他很生气，说我不该把自己卷来。我问他抛尸地，他不肯告诉我。他说我知的越少越好，还说以后不要再见面。”

“你要抓他？”杜晔小心翼翼地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