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不想再废话,便直截了当地掏chu那张实验报告,拍在桌zi上:“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这个。”
“您……您问吧。”
“不用害怕,实话实说就行。”
“不……不怕。”
“这张实验报告是你写的吗?”
董晓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杨凛的脸se:“不……不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是一个……学jie写的。”
“叫什么?”
“杜晔。”
虽然早看chu是杜晔的字迹,但当杨凛听到董晓琳说chu杜晔的名字时,心还是抖了两抖。
“你和杜晔认识?”
“对,我和杜晔学jie是在一次社团活动的时候认识的。”
“为什么是她写的?”杨凛问。
“因为那天是她替我zuo的实验。”
“她为什么要替你zuo实验?”
“那天我刚好拉肚zi,杜晔学jie知dao了,就说可以替我zuo实验。”
“是她主动说要替你的吗?”
“是。”
“你那天为什么会拉肚zi?”
“我也不知dao,可能是前一天吃坏东西了。”
“你在实验的前一天都和谁一起吃过饭?”
杨凛故意问得很模糊,其实他想问的是:你在实验的前一天是不是和杜晔吃过饭?
“和室友,还有杜晔学jie。”
杨凛脑中一阵轰鸣,他全明白了,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杜晔在实验的前一天同董晓琳吃饭时,在她的饭中xia药使她腹泻,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代替董晓琳zuo实验,以便偷取□□。
“好,我今天就问这些。”
“好……好的。”
“你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最好不要把今天我问你的事qing说chu去。”杨凛威胁她。
“好,好。”董晓琳连连diantou。
几乎可以确定了,李德彪家nuanshui壶里的□□就是杜晔放jin去的。
实验室里没有监控录像,谁也不会知dao杜晔在里面gan1了什么,所以杜晔偷拿试剂这件事是不会有证据的。杨凛不知自己是该佩服杜晔的冷静和缜密,还是该愤怒于她的心狠手毒。
凭着李德彪家门kou的脚印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到杜晔的tou上。那么,现在该zuo什么?杨凛问自己。
杜晔的哥哥!
那人的shen份还没有查清,必须ma上nong清他的shen份,因为他很有可能就是杀害胡雪玲和刘博然的凶手。
时间越来越紧,他必须赶在其他警察之前查清一切。杨凛此时已是焦tou烂额,拖着疲惫的shenziqiang撑着。
自己这是在zuo什么?杨凛想。
替凶手隐瞒事实吗?明知是杜晔zuo的,却没有说chu来。
但这是他现在唯一能zuo的,他没有选择。
无论如何,先查清楚杀害胡雪玲刘博然母zi的凶手吧。
但愿杜晔没有参与杀人。
但愿,但愿。
过年时,杜晔的养父母从国外回来,现在还没有走,杨凛想方设法联系上他们,想要从他们那里打听一些关于杜晔哥哥的qing况。
他们约在杜晔家里见面。
这是杨凛第一次来杜晔家。杜晔家很大,看得chu她的养父母很有钱,屋nei的装潢很雅致,看来夫妻俩是很有品味的人。
杜晔的养父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夫妻俩面目慈善,彬彬有礼。如果不是事先知dao他们是商人,杨凛还以为他们是教师或学者。
“您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