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问这些？”

“知。”

“哎，看来你还真是在查岗啊，我要是说了算不算是卖朋友啊？”晓晴调地问。

“这个……我想想……”晓晴喝了一茶，“哦！对了，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一个人。是个男的，来学校看过两次杜晔。”

“哦。”杨凛稍稍松了一气。在晓晴的中，杜晔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所以，她不会投毒杀人的事，对吧？

“杨警官，你如果和杜晔在一起，一定要好好对她啊。”

“没什么，就是希望杜晔能早有个归宿，她其实可怜的。”

“你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在什么？”

“很好啊，杜晔是外冷，她对边的人都很好的。”

“杜晔平常是个什么样的人？”杨凛问。

杨凛心复杂，只能应付着回答。晓晴显然对杜晔的事一无所知，而且还天真地盼望着他和杜晔能够有所结果。她不知，如果杜晔真的了那些事，这一切的幸福都将成为泡影。

“嗯……很孤僻。”晓晴想了想，“平时不说话，也不交朋友，跟宿舍里的人也不太讲话，只跟我比较熟悉，因为我们是上铺嘛。”

“为什么？”

“那男的叫什么你知吗？”

“杜晔是孤儿，她现在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是养父母，这你知吗？”

“不是，你误会了。”

晓晴把华夫饼切成小块，蘸着巧克力酱吃掉，边吃边问：“杨警官，你今天找我就是问这些？”

“杜晔说是她哥哥，是亲哥、表哥、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就不知了。”

“那男的跟杜晔什么关系？”

“哦，是这样啊，你早说嘛。”单纯的晓

“什么？”

“我真的不是在查岗。”杨凛想解释，但又苦于不能说真实原因，只好随便编个瞎话应付，“是这样，我和杜晔的养父母认识。他们常年不在杜晔边，害怕杜晔结交坏人，所以才找我来问问你。”

“嗯，我能看得来。”

警官。确定关系这种话总不能让女孩讲吧，要你先讲才对。”

“杜晔平常除了养父母外，还有没有什么亲近的人？”

“这我怎么会知。”晓晴突然神秘兮兮地说，“杨警官，你不会是在查岗吧？”

“她平时对周围的人怎么样？”

“三十岁左右的样，的，长什么样我实在记不清了，当时离得太远了，我没看清楚。”

“还有呢？”

晓晴显然没有相信杨凛的话，自顾自地说：“你不用担心，杜晔跟那男的没什么关系。你想啊，如果真的是侣，怎么可能一年只见两次呢？”

“她养父母好像经常在国外，每次过节我们回家的时候，杜晔总是一个人。她看着，其实很孤单。”

“那男的长什么样？”

“嗯。”

“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她不太好接。后来跟她熟悉了，觉得她其实人很好，都想着别人。她格孤僻，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从小就没有父母。”

“嗯，我会的。”

杨凛没有回答，说：“还有一个问题。”

杨凛笑了：“你怎么对我们的事这么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