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胡同9号楼501。”

“但现在还是不知被害人是不是这母俩。”

“行，我去看看。”

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地址是什么？”

老朱看到杨凛，掐掉手中的烟，说：“杨凛，前些天铁轨那边的现场怎么样？”

杜晔想，她不希望自己和杨凛像这烟花一样，她只希望他们能够平平淡淡，长长久久。

“我今天放你鸽，你不生气吧？”杨凛问。

杜晔想了半天，回答说：“还能怎么办，我一个人把饺都吃了呗。”

那我为什么还是这么孤单呢？

“介意我烟吗？”杨凛问。

这时，一只超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火花散落，几乎要将整个夜空亮。其他的烟花也不甘示弱，一个个地飞向空中，像是在争奇斗艳一般。

“有新线索。”老朱说。

“不，我没有那么小肚鸡。”杜晔说，“虽然2007年的最后一天我们没有在一起，但2008年，我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你，这就够了。”

“诶，等会儿……”老朱拦住杨凛，“这么晚了，回家睡觉吧，案的事明天再

“被害人份还是不能确定吗？”老朱问。

“什么线索？”老朱的话让疲惫而沮丧的杨凛有了些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落地之后继续更

大年初一深夜，杨凛来到警局，老朱正在等他。

“起来吧，洗个澡，早睡。”杜晔拉他手，试图把他拉起来。

“起不来了。”杨凛疲惫地挥挥手，“累死我了。”

“是吗？这你都记得？”

杨凛猛地一拍桌，激动不已：“那就刚好和松原中学的报案对上了！这次是谁报的案？”

“我对他的印象也只有这些了。”提到爸爸，杜晔不可避免地黯然神伤起来。

“是送工。送工发现她家的四五天没取了，箱都快装不了，敲门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所以就报了警。”

过了一会儿，杨凛问：“如果我今天真的回不来了，你会怎么办？”

“刚才派所打电话过来说查到了又一个失踪报案，跟我们正在办的案相似。失踪的是一对母，妈妈叫胡雪玲，孩叫刘博然。”

幸好有杨凛，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杨凛熟练地从袋里摸一盒烟，一，燃，重重地了一，然后把打火机了烟盒里。

“还不能确定就是胡雪玲和刘博然母，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杜晔看着窗外的烟花，想，不多么丽的烟花，都只是一瞬间的，一瞬间的绽放后，终将幻化成光和。

爆竹声也从未断过，有远有近，此起彼伏。这让杜晔有种觉，原来这座城市里有这么多人。

死还来得及吗？”说完，他捂住心脏，浮夸地搐了两，倒在地上。

☆、第二十一章501室

杨凛，笑了。

杨凛洗完澡后神了许多，简单地吃过饺后，两人一起站在阳台上看烟花。

“发现了一些残肢和衣。”

杜晔无可奈何地笑了，她蹲在杨凛边，觉得自己前的是个小孩。

白的烟袅袅升起，杜晔盯着弥散的烟雾了神，说：“你跟我爸一样的烟，万宝路。”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