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是不是为刘博然的事来的？”教导主任问。

“现在还不知死的是不是刘博然和他妈呢。”杨凛说。

杨凛打开档案袋，刘博然的学籍卡。刘博然的爸爸叫刘国立，妈妈叫胡雪玲。胡雪玲的职业是空白，刘国立的职业也是空白。家庭住址是欣裕小区5号楼303。

“好的，我去找一找。”

“这也不一定，您不用太担心。您说一关于孩失踪的况吧，您回忆一，这孩是哪天失踪的？”

“他家里除了他妈还有别人吗？”

教导主任打开上锁的档案柜，里面的档案袋整齐地码放着。她逐一查看档案袋，一个，说：“就是这个。”

“您之后又试着和他的家长联系了吗？”

杨凛和吕成亮□□。

“您为什么叹气？”杨凛问。

“这孩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

杨凛和吕成当即赶往欣裕小区，路上，小吕问：“凛哥，会不会是刘国立杀的？”

“刘博然人缘不错，但要说特别要好的朋友，好像还真没有。这孩很向，不说话，了课也不去活动，就坐在座位上学习，跟其他同学交不多。”

“没有。我们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有关孩失踪的况。”

“您确定吗？”杨凛问。

“我后来又给他妈妈打过电话，还是没人接。”

老师，正巧，值班老师就是初二年级的教导主任。教导主任是一个中年女人，穿着整齐的正装，笑容可掬，面相和善。

杨凛和吕成相视哑然，教导主任所说的日期和尸检结果中被害日期不同。难刘博然不是死者？

教导主任翻开桌上的旧台历，过了一会儿，说：“是12月24号！”

“是在12月末，的话……”教导主任皱皱眉：“我只记得是一个周一。我能不能查一日历？”

“这个孩平常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杨凛问。

教导主任扶了扶镜，叹了气。

“孩失踪了这么久，恐怕是事了吧。”

“其实死亡时间不是问题。”杨凛说。

“确定。那天是周一，升旗仪式的时候，他们班的班主任来找我，说他们班的刘博然没来上学，给家长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元旦放假前的最后一周，肯定是12月24号。”教导主任语气笃定。

“虽然教导主任说刘

“他妈妈是什么的？”

“这个我就不知了，他的学档案里写了他爸爸的名字，不过没见过人。”

“这个我不清楚，每次开家长会都是他妈妈来，从来没见过他爸爸。”

“他表现得很好，成绩非常优秀，一直是学年前几名。我不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但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因为觉得他是个好苗。我们老师私里还说呢，这孩要是发挥得好，没准能考个中考状元。”

“他妈妈好像不工作。他妈妈每天上学放学都会接送刘博然，中午和晚上都会来送饭，不像是有工作的样。”

“没错。”

“好。”

“孩找到了吗？”

“那请您把他家的家庭住址给我吧。”杨凛说。

“为什么？”

“父母离异？”

“嗯，也是，死亡时间都对不上。”吕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