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晔笑而不语。气氛很微妙，两人心照不宣，却都不说破。

“对，那你觉得我是有牵挂的人还是牵挂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

“那现在为什么怕了？”

☆、第十七章洗手间・毒工

杨凛笑了：“你说得对。”

“哎……对，都过去了，不说了。”

“你猜？”杨凛笑地看着杜晔。

“没有，什么都没说。”

“是吗？那天是你第一次带队？”

“其实那天你的好的。如果抓的人不是我爸，我会觉得你是一个特别英勇的警察。”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左手？”杨凛突然问。

杜晔笑了：“你之前不是看过一次了吗？我都说了，你不用老把这事放在心上。没伤到筋，留了个疤而已。疤在手心上，也不碍。”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男女主角对手戏有少啊。

杨凛苦笑，发，说：“反正……对不起了。”

哎，原来还是忘了。

“那天晚上本来应该是我师父带队抓你爸，但是就在那天中午我师父车祸去世了，局里的几个老警察都在外地任务，所以只好我去带队。撞死我师父的司机逃逸了，本找不到。我后来了很多努力，想抓住这个人，但是没有线索。那天中午我师父本来要回家一趟，后来他给师母打电话说自己在路上遇到一个迷路的小孩儿，他要送那个小孩儿回家。没想到，这个电话成了遗言，他再也没能回家。哎，当时他女儿才三四岁……”

杜晔睁大睛：“你记得你昨天说的话！”

杜晔也笑了，试探着问：“那你后来说的话，还记得吗？”

杨凛笑了：“这话听着不像是在夸我啊，倒像是挖苦我。”

“能让你牵挂的事恐怕只有案了吧。但是案永远办不完，办完旧的新的就来了。所以，你有牵挂的人，对吗？”

杜晔无奈地笑了，杨凛追问：“我昨晚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那是不是什么不该的了？”

“你一个亲人也没有吗？”

“其实那天我第一次独立带队抓人，特紧张，手脚的。”

你家人会难过的。”

杨凛哈哈大笑：“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你看我像是有家人的样吗？”

杨凛打断她：“诶！不是说了不要叫杨警官嘛。”

“我还以为你心里除了被害人和嫌疑人就装不其他人了呢。”

“不怕死的都是无牵无挂的人。你如果怕死，要么是有牵挂的人，要么是有记挂的事。我说的对吗？”

“杨警官……”

“对，而且那天也是我师父的忌日。”

杜晔想了想杨凛昨

“你师父？”

杨凛想起往事，苦涩地笑了：“那时候年轻气盛，老是盼着能带队抓人。没想到愿望的实现是用师父的死换来的。”

“那你觉得我牵挂的人谁？”

好不容易想发个糖，还发成木糖醇的了……

“没有。所以才不怕死。”

“后来？”杨凛一脸疑惑：“我后来说话了吗？”

“都过去了，不说这些。”杜晔打断他。

“你已经过歉了。”

“那当然，我没醉，我的酒量可不是盖的。”杨凛挑挑眉，得瑟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