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解了大半了。”谢必安摆了摆手,笑:“最起码,现在不论乱和受什么样的伤,都不会在加诸在我的上。”
“他很惜命,断不会这么的。”谢必安一笑,“何况他一直想要成为我,可这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亲手杀了我,并且夺了我的神格。”
他们之间的双生契着实是不公平至极。即便谢必安生为佛佛骨,可不论是乱和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反到谢必安的上,范无救甚至不敢想,若是当初封印将乱和冲的伤重不能治愈,那么死的那个会不会是谢必安。
“你还没有说解开双生契的法。”范无救在被窝里面呆的久呼有些不畅快,将探来的时候发就散了开来,他也没顾得上打理直接就问到。
范无救应了一声,神神在在的和谢必安额贴着额,“你曾经说过要带我去四谛天拜见
一个禁忌,谁都不许说。”
“你该知冥府王城面镇压着无上天的三千妖,法力大,在天帝和冥君没有在位的时候将它们放去,整个三界都会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谢必安轻声将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过往一一说了来,“除了冥府和少数掌权者之外,并没有多少人知。”
范无救撇嘴,“双生契就没有法能够解开吗?”
只要一这么想着,他就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将乱和挫骨扬灰的冲动。
“当初乱和想血祭王城的封印,借由封印的力量冲破我和他上的双生契,从而取我代之,只是双生契没能被冲开,封印却是现了一丝裂。”谢必安无奈:“封印无法再闭合,溪城那日才会决然投那裂痕里面,化为业火不让那些妖踏王城地底一步。”
谢必安摇了摇,“我还没有想好,若是可行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范无救咬牙皱眉,“乱和到底想什么?”
“谁知呢。”谢必安轻笑一声,像是在说着一个不相的人,“就像有些人为了权势葬送一生,死不悔改,有些人却一生追求自由……鱼要在海里,鸟要在空中,这些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是为什么呢。”
谢必安好笑,倒也没有让范无救回自己的寝殿,只是顺从的侧躺在枕上面,一手轻轻的描绘着范无救的侧脸,眉弯弯的,“但是乱和比你聪明很多,阿赦。”
“他一定不是你的对手。”范无救放松了一些,趁机蹦到了床上,三两将自己的衣服全扒光,只留了一个小亵就钻到了被里面,一边严肃着脸说:“就连我他都打不过,一定打不过你。”
范无救嘴角像是了一,自暴自弃一样的把埋在谢必安的怀里,被盖过自己的,自欺欺人:“没有你聪明就是,你若是想要防着我被他害了,就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边。”
“那如果乱和仙君真的死了,你也会事吗?”范无救皱眉:“万一乱和哪日想不开要投湖自尽怎么办?”
不过今日已经占够了便宜了。范无救想着,心里没法控制的就冒了些喜气。
“他到底了什么?”范无救皱眉,把谢必安的手抓在了手心里面放在脸边磨蹭着――他其实更想要亲一,但是实在是怕谢必安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