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我好得很。”证圣帝微微一笑，“既然我已经失去你一次，也便罢了，从今往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夺回来。我百般算计，不过为了你我，为了这份，我何错之有？”

被得湿漉漉的，贾环无法，只得睁狠狠瞪他。

大殿里乒呤乓啷一阵乱响，曹永利立即蹲收拾，萧泽火急火燎的找来医药箱。

贾环漆黑的珠缓缓爬上血丝。

“我不动她。”证圣帝笑得心满意足，用力在少年颈侧一个红痕，又用尖舐少年紧闭的双，呢喃，“环儿，你真狠心，临走竟一也不看我。你决绝的背影，我到如今还记得分明。我要你睁看着我，求求你，睁看我……”

证圣帝紧绷的脸庞瞬间柔和来，亲昵的少年鼻尖，继续，“生气了么？可是依然舍不得杀我是么？环儿，好环儿，我绝不相信短短一年就能叫你忘了我两的曾经。你恨我算计你，可你又如何知，在这吃人的闱中长大，算计早已成为我的本。只有靠着算计，我才能活命，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而你的，是我唯一没依靠算计便轻易获得的最珍贵的宝，我却一个不慎把它丢了。我后悔，常常后悔的心痛如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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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心里一会儿发，一会儿又发冷，真不知该如何应对撕开温和假面后变得诡谲莫测的男人，等力气回笼，立即推开他大步离开，顺手把案几上的铜炉、茶盘等拂落。

证圣帝朗笑声，细细密密的啄吻少年额、鼻尖、腮侧、唇，快活的好似要飞起来，表白，“好环儿，你瞪我的样真，比梦里百倍千倍。你知么，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此生绝不能失去的唯一……”

证圣帝却笑得更为大声，轻快，“终于不再对我视而不见，冷漠疏离了，如此甚好。”

“你放心，我舍不得伤你一发。”证圣帝溺的啄吻他唇，“我只需你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并承诺今后再不离开我。倘若你不答应，赵夫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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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心惊肉的喝问，“塗修齐，你疯了？”

摁住少年后脑勺，加深这个吻，足过了好半晌证圣帝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一字一句，“所以，你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不可摧。倘若你离开我，我便毁了你的牵绊，你的港湾，然后用千年寒铁铸就的囚笼将兽化的你关起来，日日投喂玩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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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收缩了一瞬。他没想到，这人竟如此了解他，比世上所有人都了解他。

贾环闭，狠声，“行，我答应。你不准动她！”

他握住少年手腕，捶打自己鲜血淋漓的伤，目中隐有癫狂之态。

贾环撇开视线，冷声发问，“你想对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