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请皇上看在他赤诚之心的份上,饶恕他的无礼之罪。”
看着张廷玉,我皱了皱眉,再次上前把他扶起来,而后轻叹一声dao:“chu1在这后gong,脾气还这么古怪,现在朕看在你的面上饶恕他,日后若是落在别人手中,那朕可是远shui救不了近火,而且怕是要连累老御医你的名声了。”
王建听了我的话,忙dao:“皇上恕罪,微臣刚才无礼了。”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yandao:“心gao气傲,有待磨练。”说罢我没有再看他,而是把张廷玉扶坐在ruan椅上,dao:“朕看你的shenti不大好,就不要多说什么了,好好休息的好。”
“人老ti弱,经不起风雨了。”张廷玉苍然一笑dao。
我dian了diantou,想了想迟疑的dao:“如今新年刚到,皇后shenzi不过五月,朕心中很是担心。”
张廷玉听了我的话,咳嗽两声,我则吩咐地上跪着的王建前去为他煮茶。
王建离开后,张廷玉脸颊略带病态红的看着我dao:“皇上,容老臣说句实在话,皇后shenti正直关键日,shen边需要个有心得照料,那王建xingzi古怪为人gao傲了些,却不与他人同liu合污,为人也算是gao洁,若得皇上重用,定然忠心。”
我听了他的话dao:“朕知晓你的意思,可是朕不信任他。”
张廷玉又咳嗽了两声dao:“怪只怪老臣病得不是时候,不能一直为皇后调理shenzi。”
我摇了摇toudao:“朕从元宝那里知晓原因,母后不过是借机发火,惩罚你当初说的实话罢了,说到底还是在为当年如妃那个孩zichu气。”
张廷玉dao:“老臣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大概也听说了,母后最近对朕可是十分的不满。朕荒废朝政时日已久,现在虽然紧抓慢抓的拿了些,可是有多少人时真正站在朕shen边的,倒是真说不准……朕不是不想动后gong,只是若是无缘由,后人说朕沉迷meise也就罢了,只怕连累文静成为妄佞残杀后gong妃zi之辈,丹书无qing,朕不愿他背负不该背负的东西。”
张廷玉听了我的话dao:“皇上,一动不如一静,皇上耐心等待着,总会有机会把那些乱臣贼zi一网打尽的。”
我听了他的话笑了笑dao:“张廷玉,你是这整个后gong中对朕心思知晓最多的人,也明白朕这些日zi的作为,更对朕的心思一清二楚,朕自然也信任你的……这些话也就不瞒你了。你在这gong里这么多年了,侍奉过父皇,当初父皇对柳妃如何,你比我清楚,如今这qing势变成了朕和文静,母后心中不忿,加上如妃在一旁挑唆,你又病倒,朕很是担心文静的chu1境。”
张廷玉听到我这么说,沉默了xiadao:“皇上,虽然过去皇上不大ai理朝政,朝堂一时由奸人把持,可是皇上毕竟是皇上,太后和如妃总要靠后一步,而且皇上对皇后也不必过于担心,皇后此刻虽说有龙zi在shen,可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朕一直不怕明枪,却怕暗箭。”听了他的话,我dao:“就连当初对柳妃也zuo不到事事顾及,不然……”不然何chu1三哥中毒之事。
这话我自然不会说,张廷玉心里也清楚。
他沉默之际,我dao:“算了,不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