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呢？”

卡列扬似乎理解了什么，而艾伯尔却呆呆的站在原地。

“这些人不论在联盟还是在帝国都能活，以现阶段局势来看，生活在帝国说不定更幸福一。至于你中的联盟其实是联盟议会，或者更广泛一些的联盟政权，它不过是个随时都可以被替换的东西罢了，真正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更加虚无飘渺而不可捉摸的东西。”

“联盟议会确保民众的自由，联盟神却确保民众永远的自由。后者不需要什么人来当它的‘神代

“……什么意思？”

“联盟是政权，鹰派、鸽派和中立派是组成这个政权的政党。联盟的全称是银河系及分河外星系联盟共和国，由5720个执政省和17646个联盟星球组成，在联盟政权鼎盛时期其人总数曾达到24兆6800亿――现在请你告诉我，这些人能代表联盟吗？”

艾伯尔瞬间就愣住了。

“可是卡列扬说你一记忆也没有啊？！”

飞艇正向金星主城掠去，远夕阳渐渐没山峦，金红余晖连绵成一条千里长线，全数倒映在加文沉静的底。那一刻景象实在非常壮丽，艾伯尔愣了半晌才意识：“你――”

艾伯尔微微息着摇，上打量着这个跟西利亚有着同一张脸的Omega少年，似乎有难以接受。半晌他终于咬紧牙关定决心，沉声：“不你是不是真的元帅，你都必须成为元帅――联盟需要你，哪怕作为一个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神代表也行，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了。”

不知何时卡列扬从后舱中走来，靠在大厅门表复杂的看着他们。加文表很镇定：“我也不知，但除非找回记忆，否则过去的事已经没意义了。”

么样都难说……

他们在无人的大厅中互相对视，许久后艾伯尔张了张，声音茫然而不确定：“――你还记得我吗？”

“……因为举止不端而被罚款五千联盟币。”艾伯尔喃喃的，“我的天，你到底是谁？”

“显然他没完全说事实。”

艾伯尔有气怯：“能――能吧……”

“联盟是……”

“那你说联盟需要我，”加文嘴角微微上勾，问：“他们需要我吗？”

加文漠然回过，“印象不大清楚了。”

加文顿了顿，说：“――是联盟神。”

加文抱着臂，转靠在洒满余晖的落地玻璃上，这个姿势让他有一侧脸颊完全隐没在阴影里，艾伯尔只看见他嘴角一丝揶揄的笑意：“――联盟是什么？”

“不确定。”

艾伯尔愣愣盯着面前的加文，表既惊讶又意外，一时简直不知该说什么。片刻后加文从玻璃上看了他一，仿佛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你叫列夫・艾伯尔，联盟第八军团总指挥，暗星堂之战后因为维护擅自行动的卡列扬而持枪闯元帅办公室，还抄起一壶茶泼了我全……就记得这么多了，其实我也很好奇后来这事是怎么了结的，罚款还是拘禁？”

加文正站在大厅另一，静静看着脚飞速退后的原野。

“不――等等，你还有印象？”

加文转望向他。

艾伯尔叹了气，随手把烟丢给清洁机人，正准备回座舱去继续卡列扬，突然转就愣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