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服很适合他。”
――但不知怎么他觉得这目光倒不全然是杀意,反而有些奇异的灼。
奥斯罗德眯望向西利亚,没有说话。
长老席上静了一静。
他的鼻梁很,嘴唇薄而分明,闭不言时有种沉默的锐利。虽然被反铐在环形看台的最底层,但他微微仰望向前方时,觉却像是和所有人平齐,没有丝毫低之差。
“是。”
长老沉默了片刻,“――我们想要什么?”
神里光芒亮得慑人。
议论声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低去,长老席上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你想怎么合作?”
巨大的审判场静寂无声,半晌那个低沉的声音:“尤涅斯。”
这张脸应该属于一个贵的世家公,他穿上军服的样就像舞台上俊的明星。然而居临仔细望去,仍然能从他眉梢角里发现某种凌厉的气质――那是几十年来统领军队,令行禁止、杀伐决断所培养的气势。
长老们互相交换着神,而西利亚恍若不见,声音平稳且斩钉截铁:“我是独一无二的。如果联盟统帅暗星堂的秘密公布去,联盟肯定会掀起巨浪,而一任统帅为平息舆论和彻底避嫌,一定会将打击暗星堂作为首要政治目标――到那时登陆惑星的将不再是我一人,而是整支光耀军团的千军万……”
……
“你们在说什么?如果联盟统帅都倒向我们的话……”
“一派胡言!”有人尖声叫:“他已经叛逃过一次了!应该立刻以死刑!”
“不可能!他只是在撒谎!”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四面八方议论声大起,所有人都在交接耳。
“你在看什么?”巴奈特饶有兴味的问。
联盟统帅毫无疑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很年轻,外表不过二十,黑发黑肤白皙,五官有种冰雕雪砌般的冷淡和深邃。
“我想要权力,”西利亚朗声,“但联盟议会中排在我前面的人太多,我不能等到他们一一自然老死。宇宙中唯一能帮助我的地方不就是这里了么?一旦我获得权力,你们自然也能得到你们想要的。”
奥斯罗德略微意外的看了他一,巴奈特从鼻里哼笑一声:“他是个Beta,早年堂里有查过……尤涅斯被一个Beta踩在脚,你可以想象他现在有多想杀了他。”
“脱了更适合。”
“不能相信叛徒!判他死刑!”
一时议论声嗡嗡响起,无数目光同时投向最低的西利亚。联盟统帅在众目睽睽抬起,无数星光映在他瞳中,只听见他声音冷淡而平静:“不,我是来寻求合作的。”
“五十年前你从暗星堂叛逃,如今又以联盟统帅的份回到这里,你是来领死的吗?”
长老席中有个灰黑的影动了动,四面八方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一停。几秒钟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瞬间在整个审判场带起微微的震动:“――加文・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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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联盟的政治影响力,大的军事力量,丰富的矿产资源,绝密的先技术……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合作。你们可以公布我的秘密,甚至脆杀了我,但你们再也不会找到像我这样的合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