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杀了自己全家的乐并没有在这十多年的岁月里,把乐省也掉。
他住了嘴,不过就和这些年的每一次争吵一样,对这种套路已经十分熟悉的赫连郁:“那是你的皇朝,你的
乐:“飞燕卫正在查。”
“如果我最后没看错,他在落海之前就死了,一群虎鲨等在面,血渲染大片海面,不可能活来。”
“这不一定。”赫连郁说。
“乐省不是太,”乐说,“侍从官是八品官职,校尉郎将也不过七品。”
但是乐氏只有这一个继承人,赫连郁阴沉着想,乐不肯依照公卿们的意见,娶一个生尊贵,最好和其他世家有牵扯的女人当妻,这么多年来,也从未见过别的女人跟在他边。乐没有儿,也没有女儿,他的兄弟已经被他一一斩杀,唯一留的就是他大哥的长。
“那么,你净利落地打爆了他。”乐用的肯定句。
理自己的思路,“九年前,雪满坡向我发约战信,约我到南渊海决一死战,同一时刻,你在泰山脚迎战东楚大军……你和我都认为,前朝遗脉可能和东楚李氏联手,约战不过是他们将我调离战场的借。”
被赫连郁的反驳激怒的皇帝在说的前一刻,发现自己差说了什么话。
“既然信上写的是决一死战,”赫连郁说,“我自然也不会手留,对于实力相当的人而言,这是侮辱。”
乐挑起眉,“啊哈,让朕算算,你边多少拖累,嗯?那个小崽,苏尼塔那些贪得无厌的商人,朕的士兵,还有飞燕卫。他们一忙都帮不上,你说是他们先死还是你……”
乐和赫连郁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神。
赫连郁默了默,想起一件被他忽略很久的事,“之前那群燕里……我好像在里面看到了乐省?”
“你在这里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去了,”赫连郁只能,“我想你留了替?应该还推延了朝会?大安立国才几年,一旦朝中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公卿们会陷怎样的惶惶不安,陛有想过吗?”
“就算雪满坡真的能从冥河爬起来,他至少花了九年才现在我们面前,”皇帝陛一锤定音,“暂时不用思考他的事了。”
大巫面无表:“也就是说,现在的皇都城,既没有皇帝,也没有国师,连皇朝的继承人都不在?”
“但是他现在活了啊。”
于是赫连郁提起另一件目前他最关注的事:“让胡兵产生那些变化的源……”
乐:“他不仅是侍从官,也是飞燕卫校尉郎将嘛,有什么问题?”
“如果朕不来的话,”乐说,“面对雪满坡,古怪的士兵,还有妖,朕的大巫,你会死的。”
“那群蠢货好像觉得,只要你不在就能打败我。”
乐从未对自己的侄乐省表现温和一的态度,不过在公卿中,皇帝再如何胡闹,也不可能把大安交到不是乐氏的人手里。
比琥珀颜更深沉,属于乐的棕睛和赫连郁蓝绿的双眸对视,赫连郁手指一个用力,无意中把手里玩的棉被撕开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