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峻呆住:“谁他妈搞你了?”
“刚才有个变态,他,他戳我菊花!妈的!”
“那就好,”媒婆痛哭涕地抱住广东小伙,“我们两个一定要守,不要为了前的随意改变取向!”
“卧槽这世界怎么了?”媒婆抓狂,摇着广东小伙的肩膀,尔康附似得,“你告诉我你是正常的,你说,你快说!”
众男八卦:“什么时候的事?”
“中吧。”
“哦。”
回到宿舍池峻就摊牌了,大喇喇地说自己喜男人,也有了对象,告诉你们是真心把你们当兄弟,你们不要花力气劝我开导我,支持我就够了,我认为自己没错。
“是啊。”
“噗,”池峻不客气地笑,忽然见秦覃狐疑地看他,急忙澄清:“喂不是我啊,我刚才跟你在一块儿,哪有时间去搞他啊!”
说不的不代表不,或许是到了骨里,反而不能这么轻易说来。
我这件事。”
“你看,你是直的,被我掰弯了……”他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叔叔阿姨一定恨死我了,抱不着大胖孙……”
媒婆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靠在洗手台旁边烟,他有一肚的愤怒和委屈,可他又没脸讲,待两人风快活完毕一前一后了隔间门,媒婆就幽灵般闪去,揪住池峻的领一拳挥去。池峻灵地一接一扔,以为他要说什么难听的话,于是先摆恶人样,瞪着他说:“住,关你什么事?”
“秦覃,”池峻忽然吻住他,呢喃的话语缓慢模糊,“我喜你。”
可怜媒婆兄一句委屈都没讲来,反而先被骂懵了。他愤怒地掐着池峻的胳膊,目眦裂地说:“你搞就搞,怎么还带着别人搞我,老特么要被你们阳痿了,谁特么负责!”
媒婆悚然一惊:“你也是什么?”
“
舒克担心他们会因此疏远自己,没想到大家都坦的,池峻更是心开阔,一都不担心,仿佛只是说了句今天天气真好。池峻被问起对象,舒克就试探地开:“是秦覃吧?”
门外有动静响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里,两人柔柔的接吻,甜蜜而动。对秦覃而言,这句喜来之不易,他甚至有了自信,即使没有一个让他着迷的,他也不会对他始乱终弃……
“我知……”
“喜男人……也有了对象……”
后来媒婆和女友分手,这桩不付钱就跑的烂事估计也是导火索之一。
广东小伙结结巴巴:“我,我喜女的,我有女,女朋友啊!”
几人推推搡搡地去,两个如沐风,一个面黑沉。池峻将媒婆送回座位,媒婆的女友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媒婆神经质地起来,面目搐了一阵,忽然一声不吭地拿了手机就跑,留众人面面相觑,又尴尬又丢脸。
媒婆涨红了一张俏生生的脸儿,抖抖索索地控诉:“这他妈,他妈什么破地儿,嫌我受的打击不够大是么,草草草,这辈再不会踏第二次了!”
一番话来,除了广东小伙都些懵,其他都早心里有底,舒克颤巍巍地举手,添了句:“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