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不是还没得到我吗?”
“因为他并没有死。”
“
温凌宜惊讶,“小儿去世多年,风先生怎会知他的名字?”
“温夫人。。。节哀顺变。”
后来如升想尽办法去找的时候姬樾拦住了她。
之后奉天府各个分支的主事都来为奉廷瑞吊唁,风巽也去了,只是他没有现在灵堂,而是被温凌宜私叫了去。
“温夫人,你在这世上还有未了之事,不能死。”
如升听后无言以对,也许她潜意识里也明白,这一天终究会来,她不该为了自己的两全去“利用”这个朋友,时间已拖得太长,他该走了。
“给朕个理由。”
风巽在没经过宸帝准许的况便站起,负手而立,正言:“还同上次一样。”
“我知,从他宣布自己还活着的那一刻起他就要了却过去,我、如世初、奉廷瑞,都是他心上最深的一疤,遮不住就连带肉一块割了,痛快!”
“是段鹤。”
“风先生能来,我很兴。”
只是晏屠嘉并没有传话给如升,他已经失踪好几天了,但每日都会去徐玠府上例行公事,单纯不回家而已。
温凌宜倏然抬,步履不稳地走到风巽跟前,里泪光闪烁几圈后转去关了房门。
☆、第五十七章
寒冬日,房门大敞着,温凌宜则站在门,一袭黑衣,素面朝天,上一次她这样装扮还是如世初去世的时候。
在徐玠摆家宴当日段鹤受邀参加,他调向世人宣告了自己的重生,同一时间,奉廷瑞的人悬挂在奉天府的灯笼上,血染灯纸,也染了门卫的衣裳。
也没有再将如升带到过太尉府。
“什么未了事?”
“我在这世上已再无牵挂,活着对我来说如同凌迟,这次见面是我和风先生最后一次相见,还劳烦风先生帮我将手上的全家财交与如升,以后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便都与我无关了。”
温凌宜说着从怀里掏银票,平整地铺在了桌上。
温死后七刚过,宸帝便发诏将军权交给了徐玠,那位置不可空缺,从前温是备选之一,如今他不在了,倒是解了宸帝的难为。
风巽本想安一番的话怎么都没有讲,而先说话的却是温凌宜。
“晏屠嘉一定知了你和风巽的事,否则以他的脾气不会闹这样。”
徐玠之后在府上设宴,请了很多人来,也包括晏屠嘉和沈烛,还有如升。
声音一夜之间苍老,犹如历经沧桑的长者一般。
“廷瑞死前曾跟我说过,六轮回,来世他不一定在人间,但他希望我在,他说这世上是好的,我也最得上这份好。”
而之所以选在温七过后想必也是宸帝对他最后的意了吧。
这个理由,足够了。
将到不惑之年,她依旧丽动人,即使不施粉黛。
“温夫人还记得璟泽吗?”
当温凌宜问这句话的时候里是死灰一般的沉寂,风巽了然她向死之心已定,就算是和如升间仅存的一联系也不足以让她重燃生念。
“节哀。。。”,温凌宜苦笑一声,“我一世苦命,哀是节不住的,风先生早就警告过我和廷瑞不要来西京,怪我们拿你的话当儿戏了。”
你的赌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