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如今三个男人没了俩,温凌宜也只有你可以倚靠,你还担心什么。”
温小心跟在后面,他穿了官服不便去,所以最多也只能跟到酒肆门。
“没有,以我之力还能暂时压制一段时间,不过你也要抓紧查清才行。”
徐玠脑里突然蹦一个人的名字,咬咬牙,说:“先生,如家的死是否也是他所为呢?”
不过好在栢堰坐在了窗的位置,温小心蹲在窗便能听清里面的谈话。
奉廷瑞:“如世初是武将,书读得不多,平时也只喜看兵书,所以他写字并不好看,也很好认。”
栢堰此番约见的人是奉廷瑞,他们要谈前段时间官镖被劫一事。
“证据,呵!”
被戳中心思的奉廷瑞有些难堪,他尴尬地笑了声,说:“让先生取笑了,我这辈的都用在一个女人上,虽然我没想取代谁,但他们命短,也算变相成全我了吧。”
武将的区别所在。
正临巷尽有一家极其隐蔽的酒肆,白天的时候人就不多,到了晚上也只有零星几个。
“先别自责,你这批货很重要,值不少银,可不是赔钱就能了事的,你比我清楚。”
“我知的只有这么多,好了,如世初的话题到此为止,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把被劫镖的事解决
“先生,倘若可以的话能不能给廷瑞讲一来龙去脉,我真的很想知。”
“第二日我派人查过,说如家灭门前几日,徐玠往来中甚密,不日皇上便旨,说如世初将军叛国投诚,与西境蕃国暗中勾结,准备利用手里的军权灭了当朝皇上,自立新政。”
“先生。。。少喝一。”
栢堰刚才还在喝茶,转而就要了一壶温酒,他需要喝酒来镇定心神。
“无碍。”
“证据呢?”,奉廷瑞问。
☆、第四十七章
栢堰喝了茶,突然沉默。
当然,这是官镖,而且还是皇上亲赐,虽然奉廷瑞已经将贡品补救,但这事儿迟早要相,总要给个交代才行。
栢堰知,倘若自己再年轻个十岁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畏首畏尾,今非昔比,他。。。只能保自己。
“徐玠在朝中声势浩大,他现在连我都不放在里了,想要扳倒他,不容易。”
栢堰放酒杯拿袖了嘴,说:“如家被灭之前我一风声都没听到,皇上越过我这个丞相直接旨,一夜过后如家一百四十全被灭,惹得朝野震惊,连我后知后觉都惊了一冷汗。”
酒肆里只剩栢堰和奉廷瑞一桌,灯火冉冉,荒凉一室。
只听奉廷瑞叹了气,说:“明明知就是徐玠派人的,却找不到证据,廷瑞愧对大人信任。”
“我可以把我知的告诉你,但是了这间酒肆你就要把话烂在肚里,同谁也不能讲。”
夜气温骤降,温在外冻得直哆嗦,要不是听到有关如世初的事他可能已经离开了。
“先生,这事儿上奏给皇上了吗?”
事过去那么久奉廷瑞从未正面问过栢堰,之前只是稍有怀疑,现在是疑惑陡增,他必须证实一,否则心里总琢磨。
栢堰摇了摇,说:“怪就怪在这,那封与蕃国使节往来的书信的确是如世初的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