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了：“朕越来越不觉得好了，御医说要南散散心才好。”

“朕要尽早南，若不将此事敲定，还与你们从长计议，那就真不知该计议到何时了。”

皇上却截断了她的话：“母后。”

惊惧且疑地带着世离开了，皇上让两位丞相去。

“臣不信。”

太后见他这样，忍不住：“皇上，哀家居在深也能听到外的言，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这样？”

皇上笑了笑：“母后若是这样想，朕也只好认了。”

皇上：“没什么不可，前朝便有过这样的事。你二人是最清楚不过，朕一旦驾崩，朝中无主，必定引来各方纷争，天就会大乱。你们也知最好便该早早立储，只是不敢说也不便说，那朕就自己说来。”

皇上朝她笑了笑：“你从来都不明白朕是怎样的一

“信或不信那是你的事。”皇上，“朕意已决，只是告诉你们，并非要与你们商议。”

两人立刻起跪：“皇上，万请三思！即便立了储君，然而世尚且年幼，若皇上离京而去，难免引来人心惶惶，外又早已对中原虎视……”

黄御史是第二个。

“无需多礼，坐吧。”皇上看着他俩坐稳了，，“朕恐怕也不会有孩了，看时日无多，打算过继淮王世。”

“无论你们是何意思，”皇上笑着，“朕还真想临死前顽劣一回，昏君就昏君吧。再告诉外面那些人，谁若再劝，朕便请谁去天牢里面住着。”

皇上仍然微笑着：“朕刚才已经说过了，是母后不愿意信。”

左右相对视一，右相问：“皇上是为了南的事才……”

左右相的亏是坐稳了，否则都要脚底打。此刻两人的神一模一样：“皇上，万万不可！”

太后故意打趣似的：“是见飞卿也南了吧。”

左右相自然不信，心急一些的径直问：“皇上究竟是为何执意南？臣不明白。”

皇上截断他们的话，突然：“朕这样，像个顽劣的昏君。”

皇上并未承认，却也没否认，只是：“朕听说江南很，若如今不去看一看，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

第138章

太后看着他。

皇上当真是铁了心要南，重臣们拦也拦不住。只是过继淮王世的事到底拦了来，省得一趟越搅越混。

看着言四起，太后也捺不住了，亲自来见皇上：“哀家听说皇上要南？”

隐隐约约的，还有些人怀疑起了皇上确实是病重到昏聩了。前朝历代的史书上并非从没有过为人君者忽然大变的先例，天威难测也并非是一句虚话。

秦郑文是第一个去天牢的，因他听闻此事便连上三疏，第一尚且克制，第二勉克制，第三终于克无可克骂得日月无光龙颜大怒。

两人忙：“臣等不是此意。”

陆续又去了好一些人。

左相叹气：“皇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因为哀家最明白自己的儿，你从不会这样任。”太后叹气，“若只是为了你自己，你是绝不会这样的事的，你自小便……”

皇上笑了笑：“朕已经说过了，想去江南看一看。朕自从登基之后，连皇都没去过几回，住得有些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