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去吏报，竟分到了单独的一间房用来办公。他有些受若惊，也有些跃跃试，问：“我需要些什么？”

他很艰难地想了许久要从何说起，最终问：“五岁？”

“请便。”侍郎了，便再没有理会他。

或许正如那个丑八怪淮王所说，自己不过是勉地了一个本来也不该自己来的地方。

傅南生只好：“多谢，去吧。”

皇上亲自给三甲定了去，余的上榜学则由两位丞相会同六商议安排。裴成远自己提了要去翰林院修书，皇上准了；郑问其被皇上拎去了礼；傅南生则被指派去了吏。

傅南生坐了一会儿，越坐越难熬，终于起去，绕过长廊，到了吏其他官员的通房里。原本里面十分闹，在他去的那一刻便安静来，各自都埋专心事，说话也很小声。

第129章

陈飞卿本不记得那个吻，本没有在意过。

领着他的吏小官看也不看他一，不冷不地：“侍郎大人说，暂且没有事要，傅大人自便。”

傅南生看了一坐在角落里的那两个与自己同榜的学，那两人正在吏老人的指忙得不可开交。他便笑了笑，朝侍郎：“官明白了。”

傅南生左右看了看，见吏侍郎恰好来找人去帮忙，便遂自荐：“我可以帮忙。”

他便什么也不说了。

傅南生看了一小会儿，得知他们确实也是忙，又到了给百官评估奖惩的时候，不光是京城的官儿，还有面省城的官儿，如裴成远所说，算得上六里最忙的地方了。裴成远还笑傅南生一脚踏吏，恐怕以后秦大人想与他结党都找不到人。

侍郎看也不看他，与先前那小官一模一样，平淡地：“傅大人初来乍到，本就不熟悉公务，便不劳烦了。”

他憋了一会儿，小声问：“你喜我什么？”

傅南生一怔。

然而今日他终于得知自己多虑了。

他坐在桌后，有些不知所以。裴成远去翰林院报得早，几乎是脚底抹油迫不及待地去了，与他说过占到了秦郑文对面的桌，满意得很。听裴成远讲，郑问其在礼的官儿也不大，也是与一群人在一个屋里挤着，心疼得郑家人差一儿就想资给礼扩建修葺了。

只是越这样想，越觉得委屈，许久过后也没能翻过去一页书。

他心想，不事还能拿月俸，好的。

陈飞卿：“你很乖，从不惹祸，我就想要这样的弟弟。”

“是，我爹说五岁已经知人事，不算小了。”陈飞卿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早了，你明日就要启程回去，路上一定很辛苦，早休息吧。”

傅南生回去自己的房里，从书架上一本书看。

这之后的将近十年，他都不敢再京城。因为他害怕陈飞卿真正知晓人事后会知那并不是小孩儿之间玩闹般的喜。

傅南生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委屈了，或许全是陈飞卿的错。以往他很少委屈，因为他总有自己的法去把委屈讨回来，可是与陈飞卿在一起之后，总是不能那样了。

――那是状元和榜的待遇，而傅南生只是探花。

那小官又：“若没别的事，官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