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来玩一玩呀。苟大哥,你什么时候都这么好玩儿,比陈飞卿好玩儿多了,我天天对着他好无趣。”
苟珥冷笑dao:“行了吧,又有什么事要我zuo?”
“你这么说话讨不着媳妇儿的,哑巴也讨不着。”傅南生又笑了,“不过你应该也不敢再讨哑巴了。”
苟珥原本打算松手了,听了这话又扯紧了他的tou发,气极了反而平静:“你要再折腾xia去,很快就可以zuo个哑巴了。”
傅南生朝他努力地吐长she2tou,跟蛇吐信zi似的,很挑衅地、han糊不清地dao:“剪断它,快dian。”
苟珥彻底没脾气了,把他提着一扔,后退一步:“到底什么事,我不想跟你多说话,我那里还有事要办,不能多留。”
傅南生问:“大王zi又有什么事让你zuo?”
“你把挑zi一撂,还问我有什么事?”苟珥没好气dao,“你的事都归我来zuo了!”
傅南生很不以为然:“那是你没用才忙得焦tou烂额。而且我这边有更重要的事,比你难zuo多了。”
苟珥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王zi没跟你说吗?”傅南生也玩儿够了,把衣服拢了拢,dao,“我渴了,给我倒杯茶。”
苟珥冷冷地dao:“你现在有手有脚,自己倒。”
傅南生笑了笑:“可是我喜huan喝你倒的茶,每次我都要猜一猜你会不会xia毒,可好玩儿了。”
苟珥懒得跟他计较,给他倒了一杯茶。
傅南生却连茶带杯zi往他怀里扔:“你喝冷茶呀?我要喝re的。”
苟珥莫名地想起了很久以前有人对自己说过一句话:这哑巴这么难伺候,别捡了。
是真他大爷的难伺候!
傅南生心满意足地抱着re茶喝起来:“我就知dao苟大哥对我最好了,虽然没事儿喜huan打我一顿。”
苟珥忍不住dao:“老zi都想杀了你。”
“给你杀你又不杀,还是舍不得。”傅南生摆摆手,“不说笑了,说正事。宁王他们看起来并没有太怀疑我,不过也说不一定,所以我只能暂时an兵不动,你让大王zi别三天两tou让人来找我,烦死人。”
苟珥dian了diantou,又dao:“有件事本来想过几天得空了让人来跟你说,现在来了就一起说吧。小王zi如今倒过得ting好,大王zi想让他娶公主zuo驸ma,将来若两国交战,小王zijin可利用公主行方便事宜,退也可保全自shen。”
傅南生皱了皱眉:“这不可能。”
苟珥反问:“为什么不可能?”
“皇上对小王zi确实有些好gan,但小王zi毕竟shen份尴尬,为人也就那样,你当皇上瞎了,放着中原那么多青年才俊不要,非得把他最疼的亲妹妹嫁给小王zi?”
苟珥却笑了一声:“恐怕是你不舍得。”
傅南生莫名地看他:“我有什么不舍得?”
“我看你ting喜huan公主的。”苟珥dao,“不舍得让她掺和jin来?你倒是连自己亲娘都舍得,怎么突然有了慈悲心chang?”
傅南生笑dao:“你的飞醋与其吃到公主shen上,还不如吃吃皇上的呢。我只是就事论事,不喜huan浪费时间zuo无谓的事qing。”
苟珥dao:“这轮不到你来决定,大王zi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着办。”
“你们这是qiang人所难。”傅南生皱眉,“这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苟珥又dao:“如果这件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