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也没想到陈飞卿会说得这么真诚，仿佛是当真把他当了一个值得尊重的人来对待，既不是甜言蜜语，又不是花言巧语。

即算这只是陈飞卿一贯的个使然，一贯对谁都是这样的，可傅南生仍然觉得很珍惜，又有些不知为何的难过。

事实上，他也不知自己跟傅南生算怎么回事，也不知以后会走到哪一步，但无论如何，至少现在傅南生不该说那些话。

但无论如何，他都：“我没这样想，我是说，我如今和你在一起，虽然不知以后如何，但至少我认为这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喜三妻四妾。”

陈飞卿觉得自己应该寻求支援了，因为并不知接来该说什么，但好像什么也不说又不好，但也不知该说什么，有尴尬。

陈飞卿不知傅南生为何忽然难过起来，只当他不信，犹豫着：“我说的是真话。”

其实他当时确实也不是这么说的，只是傅南生故意要这样说，见他愧疚的样还好玩的，半晌才：“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像男人了？我练了武，而且总觉得自己也长了。”

傅南生一面在滋滋地想他娘说得对，男人就是喜装模作样，一面更滋滋地想，陈飞卿和那些男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此刻陈飞卿虽然觉得傅南生也这样有些怪怪的，但又认真看了看，却见傅南生当真是一脸真诚，似乎也不是故意这样说了好闹事。

陈飞卿倒没有很在意傅南生长没长

傅南生当然不是真心祝陈飞卿以后有妻有，他不过是信胡说，若谁真敢那么，只要他还有一气，自然是有一个拆一个，有两个拆一双，谁敢跟陈飞卿提婚事，他就让谁家鸡犬不宁。

傅南生自顾自地了一阵，见陈飞卿不知所措的模样，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不好？”

陈飞卿：“……”

两个守在寸步外的门神对视了一，鸡疙瘩起一，怎么看都觉得皇上更正常。

当然，他想，傅南生不信也自然。傅南生见识过的人场面比他复杂比他多，当然会觉得这像在说假话。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陈飞卿犹豫着，稍稍的低了低，朝前倾了倾，试探地看着傅南生的神，见他并不排斥，便缓缓地侧着吻了吻他，很轻地吻了吻，就赶紧离开了，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笑了笑。

傅南生：“你以前不喜我熏香，说我不像个男人。”

话就严肃认真断然否认。

傅南生也被他这样的不好意思带得莫名其妙地不好意思起来，仿佛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陈飞卿只是在想怎么结束这个尴尬的状况，闻言问：“什么？”

他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当时说得太无礼了。”

傅南生似乎有些讶异，沉默了一会儿，：“谢谢你。”

这么说的时候，陈飞卿觉得有些尴尬，这种话说就觉得更奇怪了。

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郑重，也特别小心翼翼。

他一边滋滋，一边伸手抓住了陈飞卿的指，也不说话，抓着人家的手指掰来掰去。

他只记得自己确实提醒过傅南生少熏香，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肯定没说得这么不好听，这就有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