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楝把事先好的冰咖和椰丝糕递给她。
“我爸要是跟你妈一样有觉悟多好!”
“钱老想和真来段夕阳红,你说他看不看得开!”
“滨江路18号星巴克”
款儿钱,换车犹如换衣服,刚买没几天,小GT就失了,放车库闲置就是废铁,还不如卖给舒楝。
钱撩了发,贵冷艳状,“乐意不行吗?再说了,不卖给你,钱招财那老没准就给典当了,我还没对你说吧,我爸妈离婚了!”
一推门来就抱怨,“这鬼天气,人都要烤化了”,舒楝起冲她招手。
“渴死了”
“吗?”
“对,昔日的小木匠终于追上了老女神,前脚跟我妈离婚,后脚跑老人家示去了,我,捧着花儿得跟三偶像剧似的,他要给我找一小妈,我还能鄙视他男人劣作祟,可他颠颠的去追一老女人,这么多年说明什么?说明我妈,还有我,特么的就是个蹩脚的大笑话。”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了,只能说伯父是个比较有耐心的猎手,执着守候,终于登上了驶往女神的客船”
“和佛友到五台山礼佛去了,她早看开了,跟心里有别人的男人的生活,还不如养条狗!”
钱红了圈,一看舒楝也泪汪汪的,破涕为笑,“我说,你泪,不知的,还以为离婚的是你爹妈呢!”
“那伯母呢?”
舒楝握住钱张开的手掌,大声说:“你疯啦,这价儿也太低了,我不能占你便宜,你才开了几天,压还是新车!”
“我爹妈早离婚了,你又不是不知!我也不知说什么劝你,这方面我不太能同受,毕竟我爸妈领离婚证时,我还在我妈肚里呢!”
钱狼吞虎咽了一番,嘴角说:“我那GT的颜是沙金,主打款,这个数过给你!”
“什么!?”,舒楝大惊之,咙的咖啡倒呛鼻腔,咳嗽得泪都来了,“不能够吧,再怎么说,二老搭伙过日大半辈过去了,这算看得开还是看不开?”
“见面谈,你在哪儿,我找你去”
钱擤擤鼻,吃惊地问:“为啥?婚姻法规定怀孕期间不能离婚!你爸抛弃你妈,可真比钱老还不如!”
“伯母开心就好”,舒楝不知怎么安钱,这事摊谁上都受不了。
钱就腻了,舒楝咂。
舒楝小心翼翼地问:“还是那位巨有气质的阿姨?”
“听了你爸妈的事,我心里好受多了——份证带了吗?”
钱也换车了,
“那倒不是,他俩离婚时,我妈还不知自己怀孕了,说起来,我妈和你爸的况类似,小地方人,没怎么见过世面,仰慕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乡男知青特别吃香,村里的姑娘们都喜,我妈死乞白赖得跟我爸扯了证儿,结果我爸回城读书一路读到了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我妈就是拍着汗血宝也攆不上啊,脆退位让贤了!”
钱说就,当即风风火火地开车飙了过来。
“办过手续啊,车的材料我带着呢,钱不着急,等你手宽裕了再给我,欠我的总比欠银行背利息吧?你过意不去的话,我那文化公司的宣传工作你多帮忙……走吧,车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