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楝收拾停当,望着镜里的自己,通勤妆容一丝不苟,看上去武装得无懈可击,很好,退场也要有范儿。
收回最后一丝留恋,舒楝掏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们quit了!
如果你有过压的问题,你要解决它,但你不想在夜店大汗淋漓的舞,也不想随便找个人在陌生的床上翻,更不想跟疯似的抓住朋友大倒苦嚎啕大哭,那就把自己灌醉吧,喝到意识模糊,轻飘飘地摸回家,倒在床上,像死狗一样,一觉睡到天光大亮,舒楝就是这么的!
辞职就像离婚,你知这份工不尽如人意,可时间成本昂,投得越多越不甘心放手,以为抻着就能反败为胜——这是大多数上班族忍耐上司,继续工作的原因之一,舒楝也如此,将辛苦打拼的业绩拱手让人谈何容易。
舒楝:们儿可是负,你说呢?
舒楝一预兆没有地交了辞职信,老闫拉着脸,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他想当然地问:“你对我开的条件不满意,还是不想那件事”
舒楝去人事办了离职手续,走公司大门后回首,心格外复杂,还记得第一次走小红楼时她想,既然没能最的工作,那就薪最可观的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终于辞职了,你有存款不?
舒楝托起酒杯晃了晃,“约了廖总后,我就好了离开城投的准备,至于去,就不劳廖总挂心了”
廖建国举杯,“酒钱算我的,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吱声”
舒楝举杯轻,“杯!”
尤其这次,老闫借刀杀人,成了,他得利;不成,他也不吃亏,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倒是她,成与不成,都会沾一腥。
昨晚告别廖总后,舒楝又续了摊儿,她打车到曾经租住过金桃新村,那里的大排档通宵达旦营业人声鼎沸,她要了麻辣小龙虾和一瓶二锅,这种搭真是地狱般的享受,第二天睁开睛,觉嘴巴还在火。
她和这座小红楼共度了五年时光,把一份企业刊成了行业杂志,扩大了集团品牌影响力,到来却两手空空的离开,
上司不肯担待责任,职场中这种领导并不少见,但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阴谋家就另当别论了,谁知什么时候他背后你一刀。
“别逗了闫老师,徐总的位置稳当着呢,本不需要我多此一举,你知的,费劲巴力的杂志被卖了,我甚至没机会sayno,团队的信任然无存,是时候说再见了”,一个多余的神都没给老闫,舒楝扭就走。
平心而论,服务了五年的地方,投注了青和心血,这并不比经营一段和建立一个家庭容易,老闫不是什么好上司,有了功劳是自己的,有差错了推给属,也就肯放权给属这值得称了,没了这自主权,很难想象她能持来不走人。
作者:我也很苦,因为净网,榜单延期,要轮空一周,我的文要跌冰川时代了。
派系分明,除非是正常调任,像她这种叛门而的,谁敢冒着得罪徐总和老闫的风险启用她?以她目前的职位来说,只要不是去老大,从集团到分公司都相当于放,前景暗淡。孟源就是现成的例,她还是自己申请去分公司的,也就清闲心静这个优值得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