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说:“好多了。”
但怎么也醒不过来。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他被惊醒,茫然地看着曲静深气。
景泽用某蹭了他一,亲亲他的脸说:“有了是正常反应,没有才不正常。”
景泽见他不问,为了避免他担心,于是解释:“只是了个恶梦,现在没事儿了。”
景泽在床边坐,先是喂他喝了些蜂蜜,才慢慢说:“梦见你哭着喊我,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看到你伤心,却没有办法安你。”
他气十分生,等他意识到时,又匆忙给曲静深歉:“宝贝,对不起,我…你伤没好,别乱动。”
景泽说:“宝贝,你这样主动,我很开心。”
曲静深说:“景泽,我你。昨晚你也说了,一个人是要让他幸福快乐,所以…”
景泽着气说:“所以,别担心,等你好了,我就不会恶梦了。现在…我先去解决一。”
景泽刚才是真有觉了,但从他走洗手间的瞬间,那种生理上的快就渐渐淡去。他倚着洗手间的门蹲在地上,想烟,可翻遍全,才突然想起烟放在外面的桌上。他知自己绪的来源,只要曲静深一天不活蹦乱地现
景泽哼了一声,也不起来,赖似的说:“不知咬破没有,赶紧治愈一,不然我拿小本本记来,以后再给你慢慢算账。”
曲静深说:“景泽,你趴过来。”
景泽径直朝洗手间走去,随后曲静深便听到哗哗的声。似乎能受到他那种悲伤,曲静深的眉着也拧起来。并不是受伤没受伤的问题,这件事,早已在他心底留阴影。也并不是两个人心意相通便能帮对方解决,这种验,很独自。
景泽低声说:“原来你喜被我欺负,要不是你现在…病着,我肯定会忍不住的。”
不再是他平时叫‘宝贝儿’那种轻松的语气,曲静深想抬手安他一,却猛然被景泽制止住动作:“别乱动!”
曲静深着急地问他:“景泽,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景泽在梦里悲伤压抑的绪久久不能平复,他呼噜了把脸,对曲静深说:“没事,宝贝,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曲静深正儿八经地问:“你,有觉了?”
十多分钟后,景泽才从洗手间来。他的短衬上沾了不少,额前的发也全湿了。曲静深看着他不说话,景泽先开:“别担心,没事。怎么样?上觉好了吗?”
景泽趴过去,跟他鼻尖对着鼻尖。两个人认真地看着彼此,景泽刚要吻去,嘴唇乍然一疼。曲静深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景泽瞪大睛看他。曲静深说:“很疼对吧,只是个梦,咬醒你。”
曲静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底满是担心。沉默许久,他才问:“景泽,你梦到了什么,跟我说说吧。”
曲静深学着景泽亲自己的样,细腻地亲着他。嘴唇亲够了,又亲他的脸,亲他的巴。曲静深想,如果这样能让他心里少恐惧一些,也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曲静深气不过,又狠狠咬了他一才算完。“景泽,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但我特别不希望这事能影响到你,我还是喜以前没心没肺的你。”
景泽说:“我没事,去洗把脸就好了。”
曲静深问:“什么梦?能说给我听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