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调离开:“好。”
等大走远了,景泽问曲静深:“你嘛让他去你叔家找你?”
景泽说:“心里记挂着比什么都重要,对了,咱们回去吧,小白昨晚上又发短信了,说特想你。”
曲静深被他搅了一晚上,此时心烦意乱。他踢了景泽一脚,低埋在景泽小腹上。
曲静深摇摇,表示自己没什么。景泽趴在他耳朵边上咬了一阵耳朵,曲静深脸更红了。最后,还是被景泽半哄半骗着了次六九。
事后景泽搂着曲静深,“不用觉得不舒服,我你才会跟你这种事,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叔说:“人这一辈不就图个痛快,既然选择了,就要好好走去,叔支持你。”
景泽很受用,“你要不想说,我就去跟你叔说。”
景泽否认:“哪一晚上了,从上了床才开始好吗?”
曲静深不吱声,景泽继续说:“连亲也不给亲?这日真没法过了,回去回去!明天就回去!”
景泽十分满意地享受这样的主动,他温柔地抚着曲静深的发,细长燥的手指不停地摸着曲静深的脸。
曲静深半睡半醒地听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类似的话,慢慢睡着了。
曲静深没好气地翻:“一晚上了。”
他叔几杯酒肚,脸上便浮起红晕,也不像平时那般沉默。“阿深,叔这一辈也没挣什么家当,也没什么好留给你的,你爹去世后
景泽说:“你叔这洗澡不方便,要不用手,要不用嘴,你说呢?”景泽趴在曲静深颈窝里七蹭八蹭,手早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去了。
农村的日过的很悠闲,这两天太阳光足,加上前些天刚过雨,麦长势特别好。不用地活的时候,曲静深就带着景泽满村乱逛。景泽最去的地方就是大堤,因为坐在大堤朝远望去,全是绿油油的麦田。
曲静深不搭理他,起就走。景泽跟在后面说:“怎么又生气了,咱俩谈恋,我亲亲你怎么了?”
晚上半夜。
景泽支着胳膊看曲静深:“宝贝儿。”曲静深翻个,自动忽略那张欠的脸。
曲静深:“哎――”
曲静深:“……”
如果放到以前,打死曲静深他都不会相信自己会到这一步。景泽的炽时不时磨蹭着他的脸,曲静深突然有想哭。
晚上吃饭的时候,曲静深就把这事跟他叔说了。他叔听了没吱声,去拿了瓶二锅,又让他婶去涮几个杯。
曲静深看看四周没人,便躺来枕在景泽大上。
景泽似乎发现了气氛不太对,他大力地把曲静深扯上来亲亲他的嘴角,低声问:“怎么了宝贝儿?”
曲静深想了想:“还是我说吧。”
曲静深朝东南方指了指:“在那边,我不常去上坟。”
他叔说:“陪叔喝两杯,去了城里好好工作,那里机会多。”
曲静深没吱声,拿起杯里的酒喝了。
景泽侧压住他:“睡不着,想。”
景泽问曲静深:“咱爹妈的坟在哪?”
景泽一只手不急不缓地摸着他的腰:“宝贝儿,理我一嘞。”
曲静深瞪他一:“闭嘴行吗。”景泽觉得自己的发丝都要着火了。
曲静深说:“八半,到现在快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