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仁炽也不甘示弱，“你以为我乐意啊，我也不知为什么生病死去之后就变成了尼科，好好地活了几年不说，又突然死掉了，变成了帝国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我还不知要找谁说理呢。”

莱诺奇很生气，他恼火得看着程仁炽，“你以为我是在气这个吗？你这个傻。”

程仁炽愣愣地看着，难他还了什么更加可恶的事吗，心里真的很痛苦，很委屈，他想着，难他要和莱诺奇分扬镳了吗，早没有比这更加痛苦的事了，可是他甚至说不来求饶的话。

反正都已经摊开了，程仁炽觉得他都已经麻木了，脆都说开了吧。

“你知什么，你知什么啊，你本什么都不明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程仁炽略微清醒了一些，他觉得相当苦恼，“这事本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反正本来都不是属于我的，如果是什么样都无所谓了。再说，也没有人知应该怎么和尼科换回去。不过，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想要把我赶走，不可能的，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就算我再次变回了尼科，我也是会缠着你的

程仁炽叹息一声，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但是他并不后悔。“我很抱歉，但我不到视而不见，等这件事结束，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也因此，莱诺奇猜到前因后果并不奇怪。

“你打算怎么办？”莱诺奇问他。

莱诺奇便接：“是啊，我不明白，你什么都不说，你叫我如何明白。”

☆、第51章醒来

原来程仁炽竟然是一个有着这么悠久历史又经历复杂的人啊，莱诺奇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程仁炽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事的缘由，还说什么你是战场上遇难的士兵，为什么隐瞒我，你以为我是这么不可以信任的人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发生这样的事，你甚至都不和我商量一，你到底有什么把我放在心上。还是说，我不过是和那个古特一样，不过是你可以随意抛弃的。”莱诺奇的话真是戳中了他的痛楚。

程仁炽暂停了一，还是继续诉说着他的委屈，“我本就不知，我不知那个人是程大，我以为他就是尼科，如果不是因为偶然，我只会一直把他当成是尼科，绝对不会去关心他们，去招惹他们的。因为我本就不是尼科啊。”

他的睛已经通红了，莱诺奇不得不制住他，将他到沙发上，希望他能够冷静来，程仁炽只是大哭又大笑的，在他的诉说中，莱诺奇不得不面对一个更加惊奇的事实。

他盯着程仁炽问：“你到底有多少个面目？”

多了，就算是还在的，他也不敢妄动，说到底还是要依靠莱诺奇的人手，或者说是帝国安的人选。

他瞪大睛直视着莱诺奇，“看来你对于这种互相交换份的事一都不惊奇啊，那么你要不要听一听更加离奇的事呢，啊？”

程仁炽浑颤抖，他想阻止莱诺奇，想说，你闭嘴，什么都不要说了，你都知什么啊，你本就不了解我的痛苦，可是，他嘴巴张了又张，还是说不来，气急的他直接一巴掌就要挥向莱诺奇，不过被他躲开了，反倒是浑都失去了掌控，在这一上，他的确不是莱诺奇的对手，尤其还是盛怒中的莱诺奇，这让程仁炽觉得更加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