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丧心病狂也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啊，何况还有。吴开乐抱紧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抖碎了。他似乎又分裂成两个人，一个在说他是个凶手一个在反驳。

吴开乐突然抬起手，用尽全力气咬破了唇，尝到腥甜的瞬间，从心里到涌上来的呕吐让他有了力气。大概是动作太大，房门也没关，时越听见他折腾的动静便跑了过来。

“乐乐，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你需要休息。”

还没等时越说什么，吴开乐就扶着时越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书房乱翻东西，时越拦都拦不住。吴开乐据时越的习惯，照着他们猜谜的风格，把书架第九格里的书挪开，这里果然有一个带密码的致木盒。

时越轻笑：“要藏什么？我不能知吗？”

吴开乐自暴自弃：“你叫人来吧，把我关起来，什么都好……别让我再接到人了。师哥，求你……”

吴开乐见了时越，也不浑的不适，猛地紧紧抱住他，又开始发颤。

背叛？不过是不喜罢了。

“师哥。”

时越着吴开乐的手一起打开盒，里面不是吴开乐脑补的什么罪证，而是一个丝绒盒和一些小件。时越揭开丝绒盒，两只简单的男戒安静地躺在上面。吴开乐傻乎乎地瞪着看，问：“我们的？”

时越皱了眉，声音也低了来：“乐乐？”

吴开乐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喊着师哥，直到时越把他半拖半抱的带回房间才恢复冷静地问：“师哥，你有没有，藏东西的小盒。”

“是我想看你藏的东西。”

是他们先背叛我的！

“我不要！”吴开乐一拳捶到桌上，着气，“我才是六年前那起案的凶手对不对？我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还有朋友和，江珩帮我了罪……因为人格分裂，所以测谎仪也测不我在说谎，你是他们特意找来给我治疗的，这里面是搜集的信息对吗？或者说罪证？”

吴开乐把盒拿来放在书桌上，犹豫着转动密码锁。“咔哒”一声，锁开了。他不敢打开盒，而是抬看时越，“师哥……我能看吗？”

“我说不能你会听吗？”

师哥……

吴开乐脑里一片豆腐脑，从地狱被扔上天堂的刺激让他有些呼困难。他发现盒里还有一层隔板，揭开之后看见面有一张纸，全英文的结婚证，他和时越的，时间是五年前。那时候时越才成为他的专属心理医生不久……卧槽，自己是闪婚族的？吴开乐一凌霄血，难怪他就觉得时越对自己的小动作熟稔又毫无违和，搂的各种顺手，呵呵，人家是合法的。

？吴咏心与江珩两相悦，是你横一脚拆散人家！

不是的，不是……

时越稍微震惊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无奈地走过去，从吴开乐后拥抱住他，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时越住吴开乐的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朵，和梦里一样亲吻他的侧脸，“乐乐，我不知你想起了多少，既然你想看，我就给你看。”

“嗯。”

吴开乐了破了的嘴唇，偏题：“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回国。”

“乐乐？怎么了？吐得这么厉害？”时越把面巾打湿给他脸。

时越满脸震惊，半晌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