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谈这个。”

“行。”

那边一如既往的不正经，“哟～小乐乐，什么事？你能主动找我真让人意外！”

“苏辙，帮我联系一个私人心理医生，不要告诉时越。”

看到吴开乐怀疑的表胡说也不恼，十指交叉放在巴，“我们换种说法。人都有两面，你师哥是你向往光明的那一面，而灰暗的另一面则是你想掩藏的过去。”

他至今唯一没明白的是江珩的杀人动机究竟是什么。心里住着一想要杀人的野兽？还是寻求刺激？他们的职业每个案件遇到的犯人还不够刺激？

“嗯。”

胡说是第一次接这么复杂的病人，在与吴开乐对话的一个小时后，胡说心里升起了危机，他的全心都在告诉自己，这个病人，很危险。可一个半小时后，他就有哭笑不得了。最后，只余沉重。

“你就说帮不帮吧？”

吴开乐走在闹市街，划开手机拨通电话。

吴开乐不晓得这表是哪样的，他稍微扭看了看旁边放着的镜，里面的自己神呆滞……这是传说中的甜蜜的恋表？这不会是个庸医吧？他想。

“嗯。”林嘉瑶，天真地笑了。

“不后悔。”

等待苏辙的是一片沉默，他一看，对方挂了。

事实证明，苏辙没在逗人，那个私人心理医生的名字确实叫胡说。

名字很特别，胡说。

“不后悔？”

胡说从苏辙那里知一些吴开乐的况，所谓的“一些况”只有病症，应激心理障碍，曾有过自残行为以及人格分裂，其它的，没了。他很疼，藏尾的治疗有可能会加重病，但胡说也明白这个病人他不能涉过多，只能引导他倾述的多一些。

吴开乐拿起铁盒离开，走到咖啡店外的垃圾桶旁，哐当一扔了去。追在吴开乐后来的林嘉瑶苍白着脸，双拳紧握，里是赤果果的委屈，仿佛吴开乐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第二十五章

“我不接受眠。”吴开乐开门见山。

“哈？”苏辙的脑好像了烟花炸成一团豆腐渣，“我是不是听错了？之前阿时提过要给你换医生不乐意的是你吧？”

“你确定咱们是在谈心里障碍而不是你的恋问题？”

胡说换了个握笔的姿势，笑：“你说话的样就是一副陷恋的表。”

吴开乐可不林嘉瑶怎么想，说好的随他置，明知后果这时候就别来委屈。大概是时越的眠起了效果，被刻意遗忘的记忆零零碎碎地拼凑起来，江珩对自己是什么吴开乐当然清楚。如果没有那些用血书写的经历，因为日久生他们指不定就会走到一起，可惜啊，没有如果……

那一刻，吴开乐心里想的是：你在逗我？

“帮帮帮！”苏辙叹气，“有耐心好不好？真是……”

叙述的言语里百分之九十都有关“师哥”，剩那百分之十是关于绪，也就是因为林嘉瑶现后自反应的心理状况恶化。

“好，你不想谈我们就不谈。”胡说顺着他的话说，“那么我们再换种说法，我问你

置？”

吴开乐一愣，“啊？”

三天后，吴开乐的手机里收到苏辙的信息，一串地址和心理医师的名字。

“你俩作啥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