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话,糸师冴没能说完。天和辉的重而快速地撞击着他的而从未到达的深度,痉挛的谄媚般讨好着来访者,自己的也被湿的套带着上动,他已分不清自己间哽住的是被刺激到极限的呕还是未能随紊乱的呼溢的呻,耳边似乎听见天和辉喊着他的名字说了些什么,只是糸师冴已经放任自己沉浸在快里懒得去分辨了——无非是些调的语,大概还会有几句谢谢和对不起。
“谢谢。”天和辉知自己刚才胡思乱想的走神有多扫兴,特别是冴的唇上还沾着自己的血,非常。
无论表现地如何理智和克制,终究在这种地方了破绽,好在不是一个人尴尬。
明明就在手边。
糸师冴靠在浴缸边缘,将压在天和辉的肩上,缓慢地将推再注以清理被中的。不带套是很,但是也很麻烦,只是想想两人交往了那么久,这才是第一次无套,糸师冴有些烦躁。
长时间气并曾经染过的切,毫不意外地留了疤痕。在这段关系中,糸师冴没有任何过错,没有迎来恋人的怒火和指责,天和辉忐忑不已,迫自己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微微仰,将“自我”献给糸师冴。
“换背后位。”糸师冴松开了环住天和辉腰的双,用手肘撑住床面支起上半,示意对方退一些后调整了一姿势,“这种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能满足我……”
……人类腔的菌种还多,我之后要去清创并打破伤风吗。
两人的距离很近,能受到彼此的呼,糸师冴自然看天和辉的走神,好在不是初次这么无语,他确认了恋人的望后认命地让开路坐在沙发另一边,“去拿医药箱,先给你理一。”
看着天和辉的表,糸师冴就知他想多了,不得不承认,两年的时间还是在他们之间筑起了隔阂的墙,冴垂睫不再看他,拧开剂,拉过对方的手指自己的间一起扩张,“就你现在的难还能迫我吗?倒时差,早完,剩的事明天说。”
天和辉轻轻挤压糸师冴微鼓的腹,看着灌去的清带着有些黏稠的白浊一起排后,他将手指探了去,一寸寸地碾过,毫不意外地听见
两人沉默着去洗澡,哪怕自己了很久却还是在认真行准备工作。
防备地被推了一,跌坐在沙发上,糸师冴单脚踩在他双之间的位置,弯腰屈膝,以拥抱的姿势去解他的chock。
天和辉提回医药箱,在心里叠着各种敬语给冴歉,非常熟练地在恋人面前跪。冴托着他的侧颈,用棉签沾着碘伏消毒后又取了酒脱,而后贴上防医用敷贴。
糸师冴的被着重照顾着了几次,于不应期正疲着低,虽然在第二次之后,飞机杯就被忍无可忍的糸师冴踢了床。不知天和辉从哪学来的姿势,糸师冴被扣住手腕、压住双才发觉自己竟动弹不得,为了更舒服只能认清现状选择伏上半并撅起,这姿势更适合被狠狠地侵犯,被玩得红的两乳在床单上摩,而后晕开清亮的印,过度加载的快了他的泪。天和辉在糸师冴的背上落细密的吻,受着自己所及的肌肤的战栗,生理和心理都无比满足——他仍被允许。
不是愤怒地扼颈,也不是怜的亲吻,糸师冴侧咬破了疤痕周围的肤,第一次在天和辉上留了痕迹。
因糸师冴的是偏冷的那种,就在天和辉又一次跪在恋人面前,和以往一样,准备捧起对方的时,糸师冴拒绝了,“直接吧。”
长期未使用过的甬即使被耐心扩张后,要容纳比记忆中更长的也是有些困难的,在被的过程中,糸师冴的睛微微眯起,明显是在忍耐不适,天和辉也没好到哪去,在确认绷紧的并未血后,才敢小幅度地。待糸师冴的适应这种程度的,天和辉开始变换角度取悦对方。然而,某一瞬间,两人同时从缠绵的亲吻里清醒——忘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