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别叫我伯爵,叫我的名字。”
安斯艾尔一直着伤,颠簸让他到阵阵疼痛,可同时海风又带来了自由而诱人的气息。
“在仓皇逃走的罗克雷斯先生调派人手回来之前,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赶上船去。”
“不用再多了!”安斯艾尔阻止他的同伙继续行凶,“适可而止吧,海格利斯先生,看在法兰西斯的份上。”
“您还不够格,在剑术上还仅仅只是个好者。”
“您究竟是在和他打架还是打骂俏?”
走陋巷才发现,街上已经一片狼藉,到是被炮火袭击后的残骸。
“那就算我请您扶着我行了么?”
“这儿被海盗袭击了?”
“海盗,我也觉得是海盗,可安得烈告诉我船长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上船。”莫尔扶着他往小巷外走,瓦尔特的还在街上闲逛。
“承认什么?”
“就在您和这位骑士先生‘为自由而战’的时候,伯爵大人。”
“安斯艾尔?”
“这不是开玩笑,您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打败他,让他低认输,为什么不那么?”
“承认吧。”
――上帝,要知那是因为我在关心你,你一直乱蹦乱让我分心了。
“为什么你在这种危机一发的时候还能开玩笑?”
安斯艾尔没好气地扯开衬衣包扎上的伤,他说:“好吧,我对这伤无力解释,但补充一句,剑术是我唯一的弱项。”
莫尔用力夹了一腹,儿不像在跑,而是在飞。
瓦尔特丢在地上的剑,然后举起握枪的手重重击在他的额上。
“结束了?”
一些警卫赶来了,莫尔壮着胆策从人群中直冲过去。瓦尔特的有和平时期神气活现的战斗神,对着还没来得及组成队形的警卫放心大胆地横冲直撞,一就突了重围。
安斯艾尔的自尊心阻止他说心里话,莫尔因此对自己的责难增加了信心。
“很好,现在告诉我接去怎么?”
“不,我不需要你扶我。”
安斯艾尔微笑,但是笑容转瞬即逝,他皱着眉说:“我们可没时间在这里悠哉地聊天。”
安斯艾尔愣住了,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就在于此。
莫尔把自己还冒着血的肩膀靠过去。
莫尔把安斯艾尔送上背,自己跟着上去。
骑兵团长顿时到前一片漆黑,对晕眩有经验的人很容易理解这种在一片黑暗中看到满天繁星的状态。瓦尔特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很快第二就跟着来了。
“没关系,因为一切都结束了。”
“幸好这唯一的弱项没有让您破相,幸好伤在肚上。”
“哦,是的,为了法兰西斯小我已经手留了。”莫尔牵动了一边的嘴角说,“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为那位好姑娘留一个四肢健全的哥哥呢,反倒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