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您让一位小在门外淋雨吗?”法兰西斯焦急地说,“看在圣母的份上请开开门吧,我没有恶意,只想看看安斯艾尔伯爵,他在吗?”
“伯爵不在这儿。”安得烈的声音听起来极其自然,“您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跑来的么?公爵小,伯爵被警察总监带走了。”
“先生……”
铃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变成了直截了当的拍门,安得烈示意莫尔躲起来,自己则站到了门边。
安斯艾尔曾经念到这里的时候停了,说不喜结尾,所以就不再念去。
安得烈用力握着门把,他可以不开门,可是那得要有一个恰当的理由。
现在警卫队搜不到逃犯,如果是瓦尔特的话,有可能会让他的妹妹来试探一虚实。
莫尔已经躲好了,安得烈想了想,把门打开了一线。
“可我必须来。”
“我真没想到您这么晚了还会来访,外面的雨得太大了,您不害怕么?”
她们穿着黑的防雨斗篷,在风帽外的发丝早就淋湿了。
“这么晚了……”
伯爵的执拗向来是无人能及的,他撕掉了不尽如人意的结局然后自己添上一笔。
“安得烈先生,请为我开开门,是我――法兰西斯。”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位丽贵的公爵小也可以算是她表兄瓦尔特?亚尔弗里德手中的一枚棋。可就算同样是被那个男人利用,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因为那么一星半的血缘关系而倾向她的兄弟那边。
安得烈犹豫了一,这是人意料的状况。
“上帝,您认为我有罪吧。”
莫尔的心紧了。
安得烈把门打开让两位姑娘门来。
他难过地低语着,喊着家的名字:“安得烈,我怎么能让他代替我去受罪,他从没受过这样的罪。”
“请问是哪位?”
“能让我们来么?我们湿透了。”
安得烈浑冰凉,在脑中迅速地转着念,莫尔抱着那本书也从座椅边站了起来。
“愿和你一起活去。”
公爵小的脸庞被风帽的阴影挡住了一大片,可是那双发亮的睛里却丝毫也没有掩饰住焦急和忧虑。
他惊讶地回看了一前厅的门,这样一个暴风雨的晚上,刚发生过那么可怕的事,会有谁突然来敲门?
“上帝。”法兰西斯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并且倒退了一步。
他看到两个年轻女人站在门外,一位是法兰西斯小,另一位年长一些,是她的女伴。
“是真的,天哪,我还以为是姬
法兰西斯脱掉湿漉漉的帽,她轮廓清晰的脸。
安得烈思索着,这位姑娘听起来似乎并不清楚伯爵被逮捕的事,可她说话的语调又显得很着急,好像知些什么。
他们现在是彼此唯一的战友,再也不能失去任何一方了。
“安斯艾尔伯爵呢?”
安得烈刚开,忽然听到一阵摇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