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手里还握着晏琛的把柄。
他怔怔地望着陆桓城,不能理解他这话什么意思似的,突然间心脉虚极,
陆桓城当爹的过程差错百,没让晏琛少抱怨,善后的过程恰恰相反,一桩桩事办得稳妥,挑不一病。
笋儿却不,把那乳当了极大的安,没有也要,只要抱开,立刻哇哇大哭。晏琛没办法,任那没牙的小嘴叼着乳,尴尬地望向陆桓城:“乳母呢?还没来么?”
其实,晏琛“喂”的模样……真的很引人。
晏琛被破秘密时的慌乱模样陆桓城见了太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目光不敢接,血瞬间退去,发颤,指尖冰凉,呼转急……
窗外天光渐渐明亮。
心翼翼地将初生的婴儿交给他,自己去书房取剪。回来时看到惨兮兮的晏琛抱着湿淋淋的孩,正伸手为他拭去残留的胎,神温柔而幸福。大的刚生完,小的刚生,模样都狼狈,可这画面落在陆桓城里,得无可替代。
而这一回,晏琛恰逢产后虚弱,一张脸惨白得几乎不能看了。
要是真的有就好了。
陆桓城坐在床边,看着彼此依偎的一大一小,目光笑:“很快就来了,别急,你先忍耐一会儿。”
陆桓城受到差别对待,不由醋意泛滥――前些天还担心被他抛弃,哭哭啼啼地求他不要娶妻,这才刚当上爹,里就只剩孩没有夫君了。今后若再生几个,他不得卷铺盖睡到床底去?
陆桓城一边着笋儿的小手,一边望着晏琛白皙的,脑中遐思不断。
温的卧室里,一家三亲密相依。
晏琛哪里会有?
一切苦难都过去了,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三了。
瞪完陆桓城,神上恢复了温,怜地望着笋儿,唇角满是笑意。
黎明时分,晏琛沐浴完毕,披着一件净的衫卧在床上休息。笋儿睡在他怀里,肚饿了,四找喝,竟扒开了晏琛的衣裳,一咬住那粉的乳用力。
陆桓城亲手剪断了脐带,又剪半块净的褥成一个小襁褓,把孩裹起来。他低在晏琛的额心轻轻落一吻,温声:“阿琛,辛苦你了。”
陆桓城也睡了被褥,手掌一晏琛还微微鼓胀的小腹,问他:“这儿还疼么?”
晏琛不依,非要抱着笋儿一块儿睡不可。陆桓城笑了笑,随他喜,让乳母回隔屋休息去了。
晏琛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埋怨地瞪了他一:“不疼了……你小声一些,莫吵着他,他才刚睡着呢。”
过一会儿终于盼来了乳母,抱着笋儿哺喂,很快就喂得饱饱的。晏琛一直专心看着孩,等喂够了才重新抱回怀中,耐心哄睡了他。陆桓城想到晏琛疼了整整一个通宵,需要静养,新生的孩难免频繁啼哭,必会扰他安眠,便叫乳母把孩抱去照顾。
话音刚落,晏琛的脸登时变了。
陆桓城故意了孩的小鼻尖,不怀好意地:“阿琛,竹的事……你瞒得我好苦。这孩要是一只竹妖,我们陆家可不会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