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各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
可惜大多数时候,阿玄都只能自己摆给自己看。双tui妖娆地蹭扭,尾巴尖尖翘起来,非常激动地一阵颤抖。
“喵!”
快看快看,蚯蚓盘绕式,人类zuo不chu来的!
陆桓康充耳不闻,继续埋首苦读。
其实关于“啪”这件事,阿玄一直很羡慕隔bi的竹zi。竹zi想要的时候,陆大少爷有求必应,陆大少爷想要的时候,竹zi羞涩归羞涩,也是有求必应。
每逢xia雨天,阿玄简直想放火烧了竹庭。
都什么玩意儿啊,隔着两dao墙都能听到呻yin,考虑过寡妇的gan受吗?
阿玄曾被气得离家chu走过一次。当时陆霖那个小屁孩儿跑来说,他要有妹妹了,妹妹chu生以后,也能骑在阿玄shen上玩吗?
又骑?
当我是狗吗?
你当年生xia来六斤四两,老zi连膘带肉才十二斤!差dian就偿命了!
阿玄觉得陆家gen本待不xia去,竹zi一直生生生,每gen笋都要骑他。看来这家天生克猫,比较适合养狗,他要去找一个宁死不读书的善良饲主,追求xing福快乐的生活。
猫妖很有骨气,离家chu走了整整两个时辰。
回来的时候,陆桓康已经换了一本书,还在阿玄的shui碗里洗了笔,shui中漂开一撇淡淡的墨汁,就像阿玄的忧伤。
阿玄一直没有说,他也是有发qing期的。
虽然不像竹zi那么浪……但是!竹zi是往死里浪一场雨,他是幽幽怨怨地浪一整个chun天!
chun天的chun,是chun药的chun。
万wu复苏,唯有节cao2死透。
阿玄成jing1之前,曾经和一只狐狸为伍。他捞鱼的时候,狐狸在练媚术,他吓狗的时候,狐狸在练媚术,他被野猪追得满山跑的时候,狐狸在练媚术。
狐狸第一次使用媚术,就拐到了让阿玄惊掉xia巴的大人wu。狐狸沾沾自喜,好心要教他,他一脸嫌弃,立志zuo一只正直的猫。狐狸白他几yan,说后悔了别来求我。
“谁要求你。”
阿玄一甩mao茸茸的尾巴。
然后就后悔死了。
阿玄侧坐在窗台上,两条雪白的长tui勾起来,膝盖贴到xiongkou,louchu圆run粉nen的tunbu。一gen纯黑的长尾从gu间伸chu来,绕着妖媚小卷儿递到唇边,用牙齿叼住,she2tou轻tian尾尖的ruanmao。
他chunqingdang漾地瞄了一yan陆桓康,对方tou也没抬,专心致志地伏案钻研,奋笔疾书。
“你有病么?”
阿玄垮脸噘嘴,不乐dao:“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书中自有黄金屋,黄金屋你哥已经赚来了,书中自有颜如玉,颜如玉正在窗台上yan巴巴地等你。你两个都不要,还读那些破书gan1什么?chu家当和尚算了,也省的我劳心劳力,作践自己。”
陆二少爷抬起tou,就看到窗边的猫妖咬着尾巴,绞着双tui,眉梢沮丧低垂,两只耳朵彻底蔫了,萎靡不振地耷拉在touding上,浑shen散发chu一gu怨妇气场。
陆二少爷想了想,合上书,一本一本叠起来。
他每叠一本,猫妖的耳朵就ting直一dian儿,最后huan腾ding在了脑袋上。尾巴倏然绷直,从嘴里挣chu去,尾尖剧烈颤抖。
陆桓康过来抱他,立刻被两条tui缠紧了后腰。
阿玄勾住他的脖zi,瞳仁放大,媚yan如丝,腰肢像chun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