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jian持百chou不xie,却因惩罚晏琛,阳gen被那痉挛的肉bi裹住了用力吞绞。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changxue反复xiyunhannong,绵延不绝,竟无一dian停止迹象。陆桓城置shen在炽re粘hua的chang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jing1关微松,几乎就要漏chu一丝jing1shui。
他急yuchoushen而chu,那红zhong的小kou却分外使力,一xiazi把他咬得死紧。
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tou突然传来了一阵说话声。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chuan气的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了。
再仔细一辨认,一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一个声音慢悠悠显chu慈ai,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么?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huan,但若被亲娘与儿zi一齐撞见……这辈zi就算完了!
yan看一桩荒唐事将被撞破,qing急之xia,他一把抱起晏琛,飞快闪ru了旁边帷幕遮挡的墙角。疾行时晏琛冷不丁被tong了几xiaxue心,gaochao余韵再掀一波,tun肉猛地缩紧。陆桓城一门心思全在躲藏上,哪里顾得上凝神专注,直接被夹了个jing1关失防。
陆母牵着笋儿推门而ru时,两人正惊魂未定地躲在暗chu1,晏琛一脸恐慌地看着陆桓城,gan觉到tineijing2zhubo动,大gu大gu腥膻的jing1shui接连she1了jin来。
“你……”他的脸se顷刻变得惨白,用kou型质问dao,“你怎么回事?”
陆桓城chuan得厉害,没空答话,唇鼻深深埋在晏琛衣襟chu1,一边平复呼xi,一边享受着久违的xiejing1快意。许久过去,他才抬起一张汗湿的脸,歉疚地对晏琛dao:“太突然,没能忍住。”
这时若赶紧bachu,或许还有一线挽救之机,可陆母与笋儿就在帘外十尺远chu1,陆桓城怕nongchu声响,不敢妄动,只好久久维持此刻的姿势,让新鲜的jing1shui悉数涌ru了晏琛腹中。
帷幕之外,陆母dian起了三炷线香,陆霖则蹲在地上,把拜垫一只一只排好。
祖孙俩跪在先祖牌位面前,齐齐磕了一个tou。
陆母攥着孙zi的手,虔诚地dao:“咱们笋儿长到今天,已经五岁七个月大了。他生得乖巧懂事,天资聪颖,又传承了青竹灵秀的文脉,实在招人喜ai。这般伶俐的孩zi,只得一个怎么够呢?怕是任谁见了,都会生chu贪心来,想要多得几个。陆家十多年来一直人丁不旺,如今阿琛既已平安归来,又与城儿如胶似漆,恩ai胜过从前,也该再添一个孩zi了。各位先祖在上,还望显一显灵,再赐陆家一个漂亮可ai的小孙儿。”
她说完这番话,轻轻拍了拍陆霖的手:“笋儿瞧见上tou的牌位没有?祖宗们都看着你呢,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听到。笋儿想要妹妹,就好好和祖宗们说。”
陆霖连忙跪直了shenzi,认真地dao:“各位祖宗,笋儿……笋儿想要一个小妹妹,爹爹们总是不给我,我等急了,就来这儿求你们了,请你们……一定要赐给我一个妹妹!”
说着俯xiashen去,又磕了个tou。
这祖孙俩……竟是来求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