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舒得尖声叫,泪珠坠落,双悬在空中不断地踢蹬。
这龛的位置实在太妙,不也不低,直而立便能轻易侵。陆桓城不必费力抱住晏琛,正好把所有力气都给了间激烈的耸动,次次捣至最深,连袋拍击着,似是要一同挤去,又专挑晏琛最经不得碰的那撞,饱胀的重重磨肉,狂风暴雨般碾过。
说罢毫不犹豫,捧住晏琛的屁深深一记腰,那硕的破门而,竟然直捣黄龙,整没到底!
当着陆家诸位先祖的面行淫浪之事,简直丢尽脸面与廉耻。晏琛心里害臊,小腹跟着一紧,间便淌一滩粘稠的来。
这里是……陆家的祠堂?!
烛台,瓜果,绒布拜垫。
“阿琛,怎么浪成这样?”
晏琛原本还想着不该在祠堂行淫,被他这么一,脑中放空,什么禁忌都忘了,只觉间意阵阵冲刷而上,几乎要在仙死的快中溺死。
不行了……再这样去,他就快要……
晏琛看他打算就这么闯来,慌忙:“这儿不妥的,这儿是……是……”
事尚在开端,陆桓城不过捣腾了二十余,晏琛后疯绞,前端,竟已破天荒的快要,得自己都吓坏了。
着一阵凌乱的翻倒之声,没等反应过来,已被利落拽,歪歪扭扭挂在脚踝。陆桓城捧住他两翘,一把人抱上了龛。
他凑近晏琛颈侧,咬住了那绵的耳垂,一边摆
“呃……啊啊……陆哥哥,桓城哥哥!”
陆桓城笑话他,自己却也得厉害,手指挤那红小潦草开拓了几,里湿而紧致,汁充盈,正一一地收缩着,光是遐想置其中的滋味,就得人血脉贲张,快要失去理智。
第七十六章祠堂()
陆桓城倒并非毫无察觉,他阳被那腻小嘴紧了,怀中人抖得不对劲,挣动更是异样,隐约有几分迹象。可转念一想,寥寥二十余,还远不到之前将晏琛的时候,便将这悉数当成了错觉,动作不停,依然激烈地捣冲撞,拍满室浮浪肉之声。
晏琛一轻,吓得大声惊呼,敞着两条赤的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忽然他的神微微僵了,一脸目瞪呆地看着前的景象。
他想尽力放松,却发现不到,激烈而绵密的快从交合之一浪一浪打上来,席卷了周,两粉俱是地绷着,夹紧那,自作主张地要留在腹中,哪里肯听他支。
陆桓城接得镇定自若,连动作都没停顿一,三两解开衣衫,抬起晏琛的膝窝,掰开两条,着:“阿琛莫急,我这就喂饱你。”
他呆滞地仰着,哭花了一张俊脸,绷紧的柳腰僵如枯木,更是痉挛不歇。
晏琛想唤陆桓城停一停,可他得太狠,一个字也吐不,只好猛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中哼唧不断,指望陆桓城多少能看明白一儿。
“是祠堂,我知。”
屋光线昏暗,檀香隐幽。几行先祖牌位肃然阵列,从屋这一直排到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