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腊月初八,宜祭祀,以谢先祖与天地。
等了片刻,见陆桓城没什么动静,晏琛更加大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又神使鬼差地仰起来,往他唇上轻啄了一。
是年十二月,阆州大雪。
:“你这副样,怎么撑得到三月?”
“唔,不要你……”晏琛迷乱地摇,鬓角发丝一片汗,两条湿淋淋的大用力夹了一他的腰,“你不许来……不许偷偷种笋……”
说着扯过一只枕,狠狠砸到了陆桓城脸上。
黑暗里,钟漏滴答轻响。
就听耳畔一声低沉的闷笑,搭在腰间的那只手顺势紧了紧,把他揽了怀里。
陆桓城溺地笑起来,依他所言,继续卖腰力伺候,捣不断,直把怀里这一竿青竹得汁洒,竹叶飘飞,仿佛被狂风暴雨冲刷了一整夜,床铺凌乱不可拾掇。
陆桓城被那蓬蓬的枕砸个正着,鼻额受痛,哭笑不得,揽住晏琛绵的便:“是我没有良心,非要占着小笋,害阿琛这般难熬……回我一定亲自把小笋种阿琛肚里,阿琛心善,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么?”
陆家诸多铺比往年提前了十多天关门歇业,伙计们领了工钱各自回家过年,零碎杂事全权交由事理,因为陆大当家实在不开了。
不开床。
晏琛正记恨他,哪里能轻易原谅,气鼓鼓地翻过去,不肯再搭理他一句。陆桓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胡闹,倒是没多说什么,随手替他掖好被,熄灯烛,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睡了。
晏琛睁睁看着那一滩白浊在了,不敢相信地瞪着陆桓城,忽然哭了个梨花带雨,凄声:“你不肯给我……明明有笋的,你却不给我!我每天都这么难受,快要活活憋死了,你怎么能不给我?!”
晏琛久久未能讨得小笋,简直像在药中泡过,一天十二个时辰灼烧,早晚都粘着陆桓城不断讨要。
“好,不种笋,不种笋。”
行到最后一步,陆桓城总记得要而退。起初晏琛还有一丝理智,后来被得狠了,目光涣散,唇齿狂颤,满脑只剩讨笋一个执念,竟自相矛盾地不许他去。时常中喊着不要,双却死死勾住不放,半截悬空吊在陆桓城腰上,肉疯狂收缩,一松一放地磨铃,迫他。
陆霖一大早就去了佛堂陪诵经,晏琛发作,趁着孩不在向陆桓城讨了一回,折腾到骨酥,懒懒睡至正午。起床时腹酸,未歇,便又伏在陆桓城上乱亲,蹭了那东西,扶稳坐去,深深
不一会儿消散,那拧巴劲儿跟着过去,晏琛冷静来,才发现自己方才究竟了一件多么无理取闹的事。他心中愧疚,想与陆桓城亲近,又拉不豆一般薄的面,便偷偷蹭过去,偷偷靠近他的膛,牵起他一只手覆在自己腰上,是陆桓城主动来搂他的样。
陆桓城起先不察,几次险些在濒时被他榨,后来有了经验,便必先把这小妖得酥麻,双勾缠不住,这才从容地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