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我……我来讨另一样东西。”
“是么,你想讨什么?”
陆桓城一边说着话,手已经顺着腰线摸了xia去,抚过那genting翘而guntang的竹jing2,力度适宜地用掌心裹住了,小指勾起一滴渗chu的蜜lou,在伞冠上打着圈儿慢慢抹匀。
这亲昵的ai抚让晏琛一xiazi哆嗦起来,绷紧了十个脚趾,颤悠悠地chuan着气。
“我来……讨笋,讨陆家的笋。”他小声回答,“你肯给么?”
陆桓城温和地笑了:“竹zi讨笋,难dao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连命都能给你,何况区区的一gen笋……再说,我从前分明给过你一gen,你不记得了?”
“记……记得……我还养着他呢,替你……好好养着他呢……”
晏琛被他专心侍nong,支撑不久,很快便抖着腰tun一xie如注,飘chu清雅的竹香来。
陆桓城替他拭去浊ye,掰开两条白净的大tui,轻轻搔刮起了tuigenchu1粉nen的肌肤,dao:“莫急,种笋之前,我得先给你松松土才行。”
晏琛耻于直白的言辞调qing,咬唇低yin了一声,难堪地扭过tou去。
陆桓城将手指挤jin早已濡湿的蜜xue里,在幽径深chu1chou动开拓,想让紧致的肉bi松弛xia来。晏琛倒是pei合,底xia一滩chunshui泛滥,从手指与肉bi的feng隙之间大gu溢chu,顺着tunfengliu到床褥上,将那团团云纹染深了se泽,搞得黏黏糊糊一大片。
tinei酥yang难熬,好似猫爪挠着心窝zi,腰肢愈nong愈ruan,面团一般任人rounie摆nong,双tui亦无力地敞开,整个人变作了一朵熟透的花苞,裹着几丝蜜rui,只等被人拨开花ban一探芳踪。
“唔……唔嗯……土,土够松了……够松了……”
晏琛扭着两ban湿漉漉的香tun,焦渴地唤dao:“陆哥哥,你jin来,来我这儿种笋……”
陆桓城便依言解去了衣衫,脱得赤条条一ju。晏琛瞧见他kuaxia那gen熟悉的xingju,回忆起它深cha在tinei的酸麻快意来,脊椎猝然发酥,嗓ziyan里ruan糯地哼叫着,抬起玉足,急不可耐地缠上了陆桓城jing1壮的腰shen,想把他往自己这chu1勾。
“陆哥哥,阿琛要笋……你快一dian……”
双tun间一dian诱人的嫣红,藏起了一chu1销魂蚀骨的秘境,正盼着被人长驱直ru,tongjin最yang最麻的xueyan儿里搅个快活。
陆桓城何尝见过这般放dang的晏琛,被他撩得心慌意乱,xia腹jing2zhu一阵乱tiao,青筋暴凸,急忙覆shen上去,扶稳了阳gen就往里ding。
肉刃撬开珠贝,胀疼难忍,晏琛禁不住轻声哼了哼。
等那最难熬的一段过去,便觉得腹nei渐沉,隐有饱实之gan。片刻后整gen吞没到底,长刀ru鞘,契合无feng,整个人与喜乐的源泉rong为一ti,肌肤mao孔齐齐舒张,渗chu了一shenre汗。陆桓城再捧住粉tun前后一动,恰好tong对地方,顷刻间刺激的火花从gu间一路噼啪烧到脑后。晏琛失声jiaoyin,十gen手指揪着褥zi,绷起了肩膀抖若筛糠,腰shen酥麻得如同一条蛇蜕,无骨无肉,提不起一丁dian儿劲来。
他在汹涌翻覆的大浪里颠簸起伏,舒坦而惬意,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不记得,眸zi里泛开一团shui雾,泪盈盈哭作了一株chun夜的泪竹。
陆桓城喜huan看他吃不消的模样,双臂撑在他耳畔,yan眸深沉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