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一dian儿也不痛的,很舒服。”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否认得太快了,陆桓城短叹一声,双手握住他的腰,开始极尽温柔地吻他。他最怕yang、最mingan的那些地方,被陆桓城用唇she2逐一chongai着,liu连过颈窝,又逗nong起xiong前两粒jing1致的粉豆儿,yunxi,han咬,she2尖轻撩,不肯放过一chu1。
世间最懂这jushenzi的,到底还是陆桓城。
晏琛渐渐chuan得cu了,腰脊酥ruan,小腹发re,整个人伏在陆桓城怀里辗转难歇,忽然shenzi一颤,那被磨gan1了的changdaonei竟涌chu一汪reye,浸run了整gen肉zhu。陆桓城借势chou动了两xia,果真gan到jinchu顺畅许多,比抹了油还要hua腻。
“我从前听说,竹zichun夜里是会淌shui的,阿琛yanxia……是不是正淌着shui呢?”
他的嗓音低沉而惑人,晏琛受不住,tinei一阵阵chunchao翻涌,羞耻地dian了diantou。
陆桓城笑了:“我把你nong得更湿,cao1得你哭chu来,可好?”
晏琛难熬地呜咽了一声,拼命diantou。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浪dang的娼ji,竟疯狂地喜huan听陆桓城说这些污浊不堪的话,想被nong脏、被灌满,仿佛只有那样,飘浮在虚无中的灵魂才能沉淀xia来,真正归属于这个世间。
日薄西山,暮光昏黄,墙bi上映chu一片斑驳竹影。
苍玉轩的床帐nei,两ju汗湿的肉ti正交叠在一chu1,剧烈地颠簸着。
陆桓城怕晏琛着凉,用一床薄褥盖住了他赤luo的shenzi,连同两片香肩一并遮去。于是chun光被遮掩起来,唯有起伏的呻yin、liu淌的re汗和凌乱的呼xi说明他们正在zuo什么。
晏琛的yan眸一直是湿的,因为qingyu,也因为huan愉背后漫长的悲伤。
他的shenti在怀胎时rongru了陆桓城的印记,比从前还要mingan,男人每一次沙哑的chuan息,抚过他小腹时cu糙的chu2摸,都能带给他qiang烈的快意。他怕自己抵御不了,所以执意居上,一旦gaochaobi1近,就可以及时停xia动作,坐在男人腰际闭目稍缓。
竹jing2儿可怜地翘着,颤巍巍吐chu一dian蜜lou,陆桓城想摸,他不许。
他怕陆桓城只要碰一xia,那gen不争气的东西就会ma上she1chu来。他先前已经she1过一回,要是轻易再she1了,nong得ti虚气短,依陆桓城对他的关心,大概就不肯继续与他缠绵了。
所以要忍住,先把陆桓城给榨chu来。
晏琛尽力绷紧双tun,起起伏伏地晃动着腰,可绞得越紧,changxuenei摩ca的酸麻gan就越nong1烈。他没几xia就ruan了腰,浑shen乏力,趴在陆桓城怀中猛chuan。陆桓城无奈,拍打他的屁gucui促几xia,他才肯懒散蹭nong,浅浅地吞吐一回。
“阿琛,你这是想磨死我?”
陆桓城被耗得没了脾气,万分后悔让他居上,便捧住那两ban饱满的雪tun,开始节奏鲜明地一记一记往上ding,晏琛慌忙撑在床tou,失声叫dao:“别动,别动!我……唔嗯……我吃不消……”
陆桓城不禁笑了:“你怎么回事?我们第一次zuo这事的时候,你都比现在要耐cao1些。”
“那时候你才十七岁,哪里能和现在比?”晏琛胡乱抹了一把汗,想也不想,脱kou而chu,“你也是个chu3的,什么伎俩都不会,只知dao蛮gan1,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