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乔昊愠怒起来，在霍延问这个问题的前一刻，他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从这个人中得到什么关于石冬冬的好消息，或坏消息。

“你……”

乔昊转，蓦然睁大了睛，叫他的人是霍延。

“应该还记得我吧。”霍延笑了笑，示意乔昊去旁边聊。

霍延终于不说话，沉默地看了会儿自己手中的酒杯，好久才终于问，“冬冬现在怎么样了？”

但乔昊终究能觉，对方并不是为了寒暄，那寒暄只是一个铺垫。

乔昊没有说话，前只晃过

“那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乔昊压抑着，之前灌去的那酒酒气却在这时涌了上来。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我和任总是朋友，喜帖是从他那里接到的。”男人穿着西服，随意地用手举着酒杯，即使站在满是宾客的大厅角落，也依然是引人注目的存在。乔昊站在他边，很不自在，连带他中的话，也是费了会功夫才想起“任总”是谁，他几乎快忘了新任夫的姓了。

霍延舒气，但神且并不轻松，“我一直以为……你会在他边。”

有人这时在他后拍了拍他。

“他提前打了电话给我，因为知我参与筹办了先心病患儿的救助基金，他说……他觉得自己也可以些有意义的事，”霍延的声音低了去，似乎需要消化心，隔了一会儿才又，“我为他联系了官捐献理中心，那天，在我的办公室里，并不只有我们两个人，官捐献理中心的人也在，他和他们签了捐献协议……我联系过那些人，想知有没有冬冬的消息，可是他们对于供的所有信息都是保密的。你不会了解我当时的心，他没有通过家人去这件事，而是求我帮忙。”

记忆涌上来，就必须靠外力把它压去。此时，乔昊边只有酒。新婚，弟弟喝酒应该不算失礼吧，于是他端起酒杯，猛灌了自己一。

乔昊的脑中有一瞬的空白。

“那次你陪他来找我后，我就再没有他的消息……”霍延闭了闭睛，神中有一丝痛苦。

“最后一次？”霍延的中闪过绝望。

乔昊坐在角落，看着自己的，依稀只想起当年她拉着第二次去南乐团的自己见那个三弦师时的兴奋劲，好像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然后，他又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三次去南乐团的形。那一次，他在乐团所在的公园里，遇见了失踪多日的石冬冬。

乔昊只能冷笑，“我最后一次在他边，是陪他去找你。”

“只是我！我最后一次见他！”乔昊暴躁地喊了起来，引得最近一桌的宾客转看他。好在，婚礼上的宾客人多且杂，大家并不互相认识。

“乔医生，你好！”

“你是说冬冬坐你后面那次吗？”乔昊的语气漠然，可说完这句话，他却在心里隐隐痛起来，多久了，从他的中说那个人的名字。

“不过我看过你的演，她是个很的艺术家。”而霍延还在继续，竟像和乔昊只是普通旧识，见面需要寒暄一样。

“我想你可能有什么误会，”霍延慢慢皱起了眉，他看向乔昊，目光中有乔昊所不理解的复杂，“那次他去找我，是他请我帮他联系官捐献的事。”

福得像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