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现在已经更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你最近怎么样?”
“那就好。无思,我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国旅游。”
“无思,你真的可以原谅我?”他死死盯着她的双,像鹰渴望般寻求着答案。
扶他坐到椅上,她立刻想去叫医生,却被他拦住了。
路星朗轻声笑:“真的不用,我很好。无思,一直以来我都自诩清醒冷静,以为自己是你们的指路明灯,可以帮你们找到迷失的路,但其实最天真的那个人是我。如果不经历,又怎么会懂?我和蓝雪的事,就当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吧。”
“师兄,你只是失恋,不用说得好像要家吧?”黎无思还是很紧张。
黎无思终究还是觉得不安心,翻手机里邀请函的照片,给巴黎打去电话,向他们极力推荐路星朗,得到对方愿意考虑的答复,这才放心了一。她打算离开医院去路星朗家中,忽然看到温明义站在病房门。
随着他松开的手,一张皱成团的娱乐报纸掉落在地上一堆空酒瓶里面。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谁的救世主,一厢愿的救赎就是一场笑话。不,还有一句,江山易改,本难移。”
“叔叔!你……”她连忙上前去扶他。
“叔叔?”黎无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对他目前异常清醒健康的状态到一丝不详的预。
她吃了一惊。温明义明明躺在病床上起不来,怎么会现在这里?
他虽然形容枯槁,但神清明,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混沌茫然。
“叔叔。”听他再次提起这件事,黎无思的心不可避免地狠狠痛了一,她言阻止他继续说去,“我说过,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我们一家人,还有我的父母,能重新开始,过快乐的生活。叔叔,我知,这么多年来,你也很辛苦。你放心,以后,我会和是安、是聪一起,好好照顾你,陪伴你,我们就是你的孩。”
路星朗打电话。
“师兄……你真的不要紧吧?我去看看你好吗?”黎无思很是担心。路师兄这个人虽然格温吞,包容心很,但也正是这样,一旦真的突破了他的承受底线,反弹也更严重。
“为什么?我……”温明义的神有片刻的闪躲,“我间接害死了你的孩。如果不是我求你,你就不会帮我隐瞒,是安就不会因为问不真相而绪失控,不小心把你推到里……”
“什么理?”
“无思,我有话跟你说。”他的声音非常涩嘶哑,但字字清晰。
“师兄,你不会是……”
“我很好,问题就快解决了。”
温明义看着她,凹陷的双渐渐充满泪光。
“好。”路星朗把尾音拖长,带着一丝溺的味。
“照片里必须要有你,不,还要有一个当地人。什么时候发?你要通知我,我去机场送你。”
路星朗的语气听上去很平静,“我没事,只是明白了一个理。”
挂断电话,他松开一直攥着拳的右手,泪终于从眶落。
“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样好了,我每到一个地方,就给你传照片好不好?”
黎无思愣了一,肯定:“是的,叔叔,我原谅你了。”
“路师兄,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