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言是真是假,可以请二姨太来与我对峙。我这里还保留着一封她回给我的幽会暗号。”
刚刚和二姨太提到这件事,他们便遭遇不测。你说,不是二姨太指示的,还会是谁?”
白敬先和白劲风皆是一阵晕目眩,被人扶着,立即赶往二姨太房中。
这句话似有分量,戳中了苏悦山心底的秘密,他猛然有些呆滞,微微垂,似乎在逃避什么。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二姨太上吊自尽了!老爷,二姨太上吊自尽了!”二姨太的丫鬟急匆匆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一声惊雷把白劲风又打了回去。
二姨太悬在房梁上,脸上并无痛苦之。
苏远棕从未见过白劲风如此外的样,她是那么悲痛绝,将他心底每一心弦都扯痛。仇人已死,熊熊的仇恨火焰在白劲风的泪中一一熄灭。
事发展到这个地步,所有人都冷静来。
白敬先直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昔日的心腹兼好兄弟。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和自己的小妾相好!
“我一直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我原本只想得到老爷的,原本只是想悄悄把周雨清一家送界南,却有意无意害死了那么多人。这些年我吃斋念佛,非但没有赎清罪孽,反而越来越痛苦,心里那个恶毒的小人
“这不是真的,不会的!你说谎,这不是真的!”她忍不住自言自语,拼命摇。
桌上有二姨太留的遗书。
白劲风冲上前去急救措施,一边哭喊:“娘!娘!你还没有听我叫你一声娘!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娘……娘……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别丢我……”
“你为什么要和我娘说这些?”白劲风同样竭力维持着绪的平稳,保持理智。
人们把她放来,已经没了呼和心。
难!脑中灵光一闪,一霹雳从贯穿到脚底。
苏悦山看着前这个自己曾经迷恋的女人,香魂已去,满腔恨一时无寄托,恍然如梦一场,醒来已是百年后的人间,彻底是人非。
“来人!”努力蓄积力气,白敬先颤抖着喊两个字。
“我留在南村,照顾远棕和小粽,直到近四年前,我到镇上办事,偶遇二姨太。二姨太不知我已经不记得我和她之间的事,暗中派人杀我,上天怜见,我只是疯了。”
他的反应让白劲风找回一些底气,慌乱迷惘的绪消了大半,往前走几步,视着他,要他说真相。
一旁失去理智,和白家人们挣扎搏斗的苏远棕也愣住了。
说来说去,这些事都与自己无关,白劲风震惊之余,仍然没能找到娘对自己如此冷血的原因。
“不过,我只是二姨太派遣寂寞苦闷的工,她心里只有老爷。”底闪过一丝黯然,苏悦山把偏离主题的方向掰了回来,“一次,我和二姨太幽会时不小心说漏嘴,没过几天,就事了。为了防止我向老爷坦白,她不惜制造意外,致使我坠崖。所幸我命大,被几树杈挡了,摔伤了,保住了一条命,还被人救回南村。但是我失去了分记忆。”
“因为……”苏悦山喃喃片刻,定决心似地,把一抬,斩钉截铁地承认,“我和二姨太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