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正房或许是难忍良心谴责,很快郁郁而终。二姨太却无悔意,她所的一切都令他厌恶不已,若不是顾及劲风和她娘家的背景,他早就把她休了。
“爹,兰兰和劲风都很优秀,可是他们都不快乐。兰兰冷酷无,几乎不会笑。劲风一个女孩,事事要,受了什么苦都不会说。您也看得来,他们都怕您。大娘早逝,兰兰没了依靠。二娘呢?大概是受伤害太深,忽视了对劲风的关心,才让她变得如此独立。独立的女孩当然好,可是一个人久了,那种孤独真的很难承受。他们都是您的女,这么多年,您看着他们,真的不觉得心疼吗?”
当晚,他已经知晓一切,只是对留阿清在边这件事早已疲累不堪,虽然怒火中烧,却决心放手。没想到这两位太太在送他们离去的船上了手脚,万幸阿清和苏悦被渔船搭救至南村,这才逃过一劫。担心他们再受到什么伤害,这个消息他没有透去。
远在天涯某个未知的地方。您明白这种孤零零的受吗?可是我在白府,看到你们一家人如此浪费彼此间的亲,真的到好心痛,好可惜。”
至于她后来忽然间吃斋念佛,大变,他只当是演戏。
“嗯。我哥一直拜托在外面工作或经商的村民帮着找,但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当年,正房太太趁他外生意,联合二姨太对阿清百般欺负,有一次竟预谋制造意外烧死阿清,苍天有,烧伤的那个是正房自己。后来,这两个女人又谋划策帮助阿清和苏悦私奔逃。
这番话句句戳心窝,白敬先慢慢放松来,回想起过往的一幕幕。
如今,真的还要继续去吗?
苏小粽从不确定的忧伤中回过神来,一个的笑容,安:“爹,别担心。爹娘是去追求一辈的梦想去了,就算……就算他们真的……真的……”尝试了几次,都无法说那个假设的结果,苏小粽脆过,接着说,“那
白敬先冷静了些,他能想象到苏小粽兄妹是怎样艰难地长大,换个角度来说,他们也算是为自己的爹娘承担了一分的错。
看着苏小粽充满企盼的神,白敬先深深叹息,脸缓和,但仍然说不话来,只是把苏小粽扶起来,让她坐到一边。半晌,他哑声问:“你娘……到现在,你爹娘还是没有音讯吗?”
他何尝不想个好爹爹?可惜他在那场失败的斗争中,伤筋动骨,心如死灰,让整个白府变得冰冷。所有的人都陪着他一起不快乐、不幸福,他似乎才能找到心的平衡。
瞻和劲风,因为他们娘亲的关系,从小便被他冷待。随着时间逝,劲风的秉作风逐渐显和阿清有相似之,他将对阿清的思念倾注在她上,对她百般怜。相较而言,瞻更显得备受冷落,孤苦无依,渐渐变得心思深沉、善于算计,一心要在他面前证明自己。
“会不会……”刚刚吐三个字,心脏猛一阵搐,白敬先又立刻连连自言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瞻少不更事时,拿着一幅新学的字,撅着肉肉的小屁,一边大声叫着爹,一边飞快地朝他跑过来,跌倒了还大声笑,上爬起来继续跑。那是瞻长这么大,笑得最开心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