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况,她并不怕火,只有突发况被火刺激到,她才会失控,清醒后会全忘记。大伯说,她小时候太顽了,有一次她把燃的鞭炮扔到草垛上,烧了人家一半的房,自己也差困在里面不来了。”
苏远棕一愣,急切:“你怎么会知?是不是小粽她……”
“既然你爹志存远,又怎么会和你娘远走天涯去寻找什么粽谱奇方?一走十六年,连一封书信都未曾寄回来,所有人都打听不到一消息。”
苏远棕凝眉沉思,觉得她说得颇有理,但他又没有怀疑大伯的立场。
“可惜你没有勇气也没有把握,更加
苏远棕把她的话一字一句地在脑里盘算,表示赞同。
“小粽为什么那么怕火?”
“你们一起长大,她闯了这么大的祸,你应该也在现场,怎么看起来你好像并不知的样?”
心中猛地有什么紧绷起来,苏远棕脱而:“不……别说了。”
“哪里不合理呢?”苏远棕反问。
白劲风冷静地看着他,继续说:“其实你心里早有怀疑,只是不愿也不敢面对罢了。你怀疑,你爹娘,他们是不是已经……”
“说回我们白家。三娘和你爹私奔,天那么大,居然会躲在南汇村曾经的白家别院。接着,疯大伯就在运货途中遭遇意外。二十三年后,却发现他还活着。既然当年他没有死,为什么不回白府?原因可能有二。其一,诈死逃避,选择在那样一个的时间诈死,应该是为了帮助你爹娘私奔远走。可是你爹娘并没有走,在这里把你们兄妹生来,好好地过着生活。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爹不会想到他们就在南村。可是,当我和白兰兰把苏家还活着消息告诉我爹时,他一也不惊讶,并且表明是他同意苏家留在这里的。那也就是说,我爹从一开始就知你爹娘的落。这个假设,似乎说不大通。”
“有过两次遇火的意外,不过她没事。她好像本不知自己怕火。”
“我查了一,苏家世代经营粽铺不过是小本生意,你爹志不在此,他是个满怀抱负的读书人。可是疯大伯却在你们面前把他描述成一个为了追求更的手艺而义无反顾的家,这不是很奇怪吗?”
白劲风呵呵一笑,:“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不记得自己溺,也不记得小粽纵火,你们的父母到底去了哪里,你也不知。所有的一切都是疯大伯告诉你们的,一切看上去是那么合理。”
后就很怕。”
“我也奇怪为什么我没印象,大伯说我那时候太小了,忘记很正常。”
“其二,如果疯大伯的假死是我爹的意思,那么刚才的假设就能够成立。我爹放过了你爹娘,并且加大了对南村的资助,让你们一家能够安心度日。可是为什么疯大伯疯得这么厉害,我爹从来没有派人来看望和医治?为什么小粽门前后,他的态度都十分冷漠严厉?如果说他还没有放心结,那么二十三年前那么用心良苦的大度是给谁看的呢?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表达他的宽容,为自己和白家赢得赞誉。”
“或许……是后来越想越觉得愤怒,渐渐失去了原来的仁慈吧。”
“别说了……”苏远棕再次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