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找晓雯摊牌了？”肯定是宋予问找晓雯麻烦了！

“爸爸，我问你，杜老师是不是有你的宝宝了？是不是妈妈骗我的？”瑞瑞那一刻泪望着他的神，怎么说呢，成熟得发紧又天真的揪心。

“瑞瑞，别哭。”女儿哭，他也疼。

起初杜老师尖叫，她急急跑过去，果然是妈妈在欺负杜老师，但是，妈妈“欺负”的容――

大人的错，为什么要让那么小的孩来承担？

但是，瑞瑞可没这么好骗，她拳打脚踢，又是抓他的脸，又是踢他，把他打得好痛，“你还骗我、你还说谎！”这什么世界？对于他的外遇，老婆只是冷若冰霜，女儿侧象在负心汉一样狠揍他。

他梗住，良久良久，才低哑着嗓，“瑞瑞，我、爸爸有错……但是，现在……杜老师已经有了爸爸的孩，瑞瑞，不是想要个弟弟？瑞瑞就当以后多个弟弟陪瑞瑞玩，好吗？”没办法

小孩都很聪明，知谁奈何不了她，反正瑞瑞就是吃定了他。

识趣的属们急急收拾着文件，赶紧离开。

“瑞瑞，爸爸在开会。”他想拿父亲的威严呵斥，但是，手心都濡湿了一片。

他知，他错，在贺太太面前他不承认错误，但是，对着女儿，他不行。

“错得人是爸爸，为什么爸爸还不认错？！”瑞瑞大叫。

宋、予、问，她到底和女儿说了什么？！她居然告诉女儿，他外面有人吗？她对女儿胡扯，说他讲她面目可憎？她给女儿洗脑，只要他提离婚，瑞瑞就不要爸爸，再也不认爸爸了？

爸爸要是和妈妈离婚的话，瑞瑞就不要爸爸了。

“我恨死你了！不许开会，不让你开会！”今天的瑞瑞，超不讲理，她踩上凳，爬上会议桌，手脚并用，极泼地扫落桌上的文件、设计稿，让他开不成会。

瑞瑞一边打他，一边哭得几乎断了气地控诉，“爸，你是不是象小胖的爸爸一样，和外面的阿姨好上了，不要妈妈了，不要瑞瑞了？”

“瑞瑞，不许胡闹。”他上前，急忙抱住女儿，不让灾难泛滥，“你们都去，班！”他打发属们离开。

“呜呜呜，爸爸是坏爸爸！爸爸要是和妈妈离婚的话，瑞瑞就不要爸爸了，再也不认爸爸了！”瑞瑞大哭个不停，“妈妈没有面目可憎，是爸爸很讨厌，每次都欺负妈妈！”

瑞瑞的这个问题是公司历年来经久不衰的八卦话题，所有人都在背后偷偷讨论，偷偷猜测着。

今天之后，估计他真的要颜面扫地，成为属们茶余饭后的笑料了。

瑞瑞怎么会突然这么问？谁，是哪个王八在女儿面前碎嘴？他现在很想砍人！

女儿一再地提到晓雯，不得不让他怀疑――

“你和杜老师什么关系？”瑞瑞很有魄力地用力拍桌，那模样象极了女王生气时的样。

当最后一名员工也退会议室，他捧起女儿的泪脸，用很温柔地声音，“端瑞，告诉爸爸，是怎么一回事好吗？谁是杜老师？”他没办法，只能先假装不知谁是杜老师，只是对着女儿说谎，心脏得好快。

但是，打归打――

瑞瑞的连连质问，泪不止的样窒住了他。

会议室里，所有员工也都僵了，神瞬间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