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哲嘲:“你们别喊这家伙,他心里火气旺的很,到时候勾来了倒霉的是怀首长……”
“你笑啥!”陆星兆大怒,“你一个吃饭的也好意思笑我?饱思那啥不是很正常的事?这都多少年在队伍里了,真对着一母猪都有冲动,还老是看见……老看见他在我跟前晃悠。”
犬夜叉:“汪。”
犬夜叉:“汪汪!”
先往门转了一圈。
“我这说话呢!”陆星兆怒,“我是说怀麟对他伤势可关心了,还特地留骨汤给他。丹哲也是,怀麟成天跟他呆一块搞研究,有时候也不知嘀咕啥,两冒光的,多半是我听不懂的什么二次元……”
庄禁:“看什么片!回去看社会主义八荣八耻!”
犬夜叉打了个哈欠。
犬夜叉无聊到睡着了,陆星兆肃容站起,去找阶级敌人了。
犬夜叉竖起来的耳朵又耷拉回去了,无打采地卧到一边。
丹哲又:“怀首长不兴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们。听我的没错。”
犬夜叉:“嗷嗷嗷。”
陆星兆试图跟它套近乎都尝试了很久了,仍被答不理的。也不知先前那两个搞传销的宗教狂份是怎么到把犬夜叉给洗脑了的,这本来是多么忠心多么耿直的一条德牧啊!
门边依然拴着那倒霉的大黑背,犬夜叉。
陆星兆说着说着,转念又:“严飞光又是怎么回事?每天对着怀麟喊男神,献殷勤,怀麟不可能嫁给他的……”
自从啾堵门事件发生后,众人就重新委托小白龙牌全自动多功能钻重开了一个基地大门,又重新分了一岗哨。
陆星兆越想越无奈,大叹了一气:“传销真可怕。”
陆星兆:“且不说别的,怀麟看着也没什么心思。唉,他们整天忙这图纸那技术的,我不明白,也不好去打扰。怀麟每次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别的,我怀疑……唉,他是不是没这种……需求。”
“嗷呜――”
陆星兆孤零零一个矗在路中间,良久后凄凉地叹了气,拖着长长的背影巡视去了。
陆星兆:“……”
汉们不明所以,上此起彼伏都是问号。
“不是在撩我吧,必须不是。”陆星兆迟疑,“怀麟太纯洁了,他偶尔亲一那是表达亲近,不是……不是那种意思!总之不可能是故意在撩我。”
犬夜叉悠悠地嗷呜了一声,两条前搭在一块儿,矜持地低,开始行祷告。
刚说完“不可能”,他又有些担心:“不成,必须严防死守。怀麟不能离他太近,每天和严飞光对话的次数必须不能超过和我的次数……”
一听到这里,人群上一哄而散,全都是被怀首长大人的淫威给吓跑的。
陆星兆平日里像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对着一条傻狗却没那么多避讳,继续烦恼:“怀麟对谁都那么好,有时候太好。老大又被你咬伤了手……”
陆星兆看着这倒霉被洗脑的信教狗祷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看得都差不多已经麻木,索跟着向那个劳什神吐苦:“怀麟还有十来天才过生日……成年是成年了,但是看着不开窍,唉。说不啊,怀麟看着都那么乖,我要是把这么笔直的树苗给掰弯了,是不是太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