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懵:“这到底什么人哪?!”
怀麟忍俊不禁,笑着解释:“哎呀,老大你宽容一嘛。你看他金发蓝的,是个外国帅哥,中文肯定不怎么样,跟他说话要浅显直白一。”
怀麟也愣了半天,扭问严飞光:“那啥,严大哥,你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啊?”
老大:“……”
“……”
丹哲瞟了一:“哦,那只仓鼠不知怎么的爬回来了,我给他重新了个窝,也不知这家伙哪里藏了这么多,回来就开始自己窝……”
“二乖!!!!!”怀麟登时大叫。
老大:“……”
打开盒一看,里一坨坨的。
一语中的。
严飞光茫然:“用嘴问的。”
严飞光大惊失,向怀麟报告:“我揪他的肉他都不痛,说不定是神经坏死了,要赶紧准备截肢才行!”
“不痛,爷是纯爷们儿!”
然后就见严飞光认真地摇摇:“不行,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只取决于我一个人,还要考虑到丹哲的动向和环境因素。所以我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为了表示歉意,你想不想听我拉琴?”
严飞光哦了一声,认真地看着老大:“这样,我可以摸你吗?”
气氛一片乐,怀麟累了一路,兴采烈地去摸吃的,忽然摸到个方便面盒,上面打了三个孔。
在前座冷哼了一声。
我可以摸你吗?摸你吗?摸你……你……
严飞光愣了一,:“??”
严飞光伸手在老大手臂上摸了摸,又了,笑:“的不厉害,骨没太严重,这样你痛不?”
怀麟回看了后座两,看见老大那手臂还夹在板上垂着,忽然想起来什么:“那个,严飞光你不是懂一医术的吗?你帮忙看看他的手,昨天好像骨折了的。”
“这儿也不痛?”
严飞光正:“这样呢?”
怀麟忍无可忍,以手扶额:“算了啦!严飞光你快去摸老大,把他手臂看看还能好不,咱们赶紧上路!”
丹哲扭问怀麟:“你这到底哪儿拐来的大宝贝,刚才是又法语又德语呢吧?”
后座上一阵鸡飞狗,严飞光着老大的手臂准备给他正骨,看看复位的况重新上夹板固定。
老大心想“不严重的伤,老要是喊痛那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便忍着:“没觉!”
老大豪迈:“别问了!没觉!”
老大起了一鸡疙瘩,怒:“你这人会不会说话,这怎么问的?!”
怀麟在旁边噗嗤偷笑,他发现严飞光这人特有意思,真有像个格格不的艺术疯。
严飞光茫然:“我失忆了。不过我应该是中国的——因为这琴上写着‘makeina’,对了,你们要听琴吗?我拉琴不要钱。”
丹哲嘲笑:“别听他的,他刚才喊‘不痛’的声音越大,就是越痛。”
怀麟好奇:“这是什么呢,丹哲?”
老大用审视的光看了严飞光片刻:“喂,你是哪国人?别当老没见识,什么英语法语德语的我都听过!”
这老大懵了,扭问丹哲:“这……这鬼佬儿说啥呢,闽南话吗?”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