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傅延遇回家的时候,傅延遇比覃桦要紧张。谁都知外公外婆心里都有个疙瘩,他们的宝贝女儿是因为遇人不淑才死于非命的,最后只落了个外孙女。现在外孙女也要结婚了,对这外孙女婿的人选,外公外婆是绝不会向傅叔叔和傅阿姨那样好说话――对傅叔叔他们来说,反正以后过日的是你们,人再不好也是你挑的,别到时候哭就可以了。但对外公外婆说,那是人命。况且,覃桦也一再表示了,二老的意见实在太重要。
他话刚刚说完,覃桦已经踩着跟鞋抛了杂志社的门,不用左右张望,傅延遇的车就停在门。他坐在副驾驶上摇了车窗,似乎有些觉,朝覃桦望了,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好了,看来是我输了。”
傅延遇当然是看不到覃桦说的话,他耷着眉想了一,最后勉为其难地在覃桦的手背上吻了一。
扶额。
“我刚才有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啊。卿卿,快开车啊,我导航都给你开好了。对了,我最近无聊,把我视线范围的婚庆公司的宣传方案都看了一遍,找到了一家还不错的,试完喜服,你看一。”
傅延遇与外公面对而坐的时候,已经好了一切的准备,他一面在紧张地去回忆,他还是傅长的时候有没有过什么惹老先生不痛快的事。另一面却是在打着腹稿,思忖着要怎样的保证,老先生才会认为这个外孙女婿可靠。
“这么不,你也可以选择不结婚啊。”
覃桦摇了摇。
覃桦挂了电话,打开车门坐了去,说:“你都给我十分钟了,能不输吗?”
谁料,外公只对他说了一句:“你是个好孩,卿卿也是个好孩,你们在一块,就要好好的。”角泛着泪花。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到楼,早到有奖。”
电话里是傅延遇的声音,因为喜事临近,虽然秋季,可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了日的阳光里,连声音都带着风的和。
编辑笑了一,很有些羡慕:“不过,我有个私人的问题想问您,就是傅老师毕竟上有些不大便利,您和他在一起,家里人没有提过反对意见吗?”
“喂,回去再亲,这里太丢脸了。”覃桦把手捂着脸,“你这个老氓。”
全文完。
“好。”
“这不是怕你楼为了赶时间累着嘛。”傅延遇一边说,一边把嘴凑了上去,“今天的份还没亲。”
采访终于结束,覃桦换好了自己的便装,袋里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覃桦一面接听,一面和工作人员别。
“今天去试喜服。”傅延遇不自觉的抱怨了一句,“我前世是真的什么都想到了,偏偏就忘了记载那时候的喜服是个什么样。好了,两个南秦人要穿着北秦的喜服成亲了,想想也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