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喜外公外婆都不错,未来的老公也不错,勉是找补回来了的。”傅延遇说,“不过,妈,没事,覃桦十七岁的时候,她爸爸就被剥夺了抚养权,覃桦其实已经不是覃家的人了,是随在我的导师名的,只是改名字太麻烦了,就没有改。”
傅延遇说:“之前我们分手是因为我这耳朵的缘故,我怕连累她说的分手,现在是覃桦不嫌弃我是个聋又大了她十岁,和我在一起。妈,你想想看,她是个演员,事业刚刚起步,又正当青大好时光,她偏偏就肯和我在一块儿了,你说说,这么好的姑娘我再不娶来,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倘若要传去,每个人都要说我是个渣男,是个负心汉,不值得姑娘对我一心一意地付。。”
“之前就在一起过,后来分手了,现在复合了一天吧,觉得我们这样的再拖也没什么意思,谈恋么,难结婚了就不能再谈了?”傅延遇这话其实也是避重就轻的,若要细细地追究起来,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也不过两天的功夫,这前后算起来,撑死也只是三天的恋期,确实是实打实的闪婚了。
“说起来啊,倒是可惜杜清河那个姑娘了。”傅阿姨觑了傅延遇,“我是真的存了心要把你们凑成一对的。”
“你们这也太草率了,之前能分手,现在复合也不多考察考察,就这么结婚了,是不是太冲动了?”傅阿姨又不喜了。
“行了,就这么一会儿,你把你媳妇护得也真是紧,我才说了几句话,你就不喜了,每句话都要和我细究一次。算了算了,你觉得好就好吧。我和你爸爸本来就对你只有一个期望,给我们带回来的儿媳妇是个女的就成,至于人好不好呢,由着你去判断。”傅阿姨说,“什么时候去她们家?”
是妈多想,可是那样的家庭来的孩,心里多少有被影响了吧。”
“明天,之后我们都有工作要提早回北京。”傅延遇说。
“妈,我认识覃桦六年了,二有整整一个学期都是我在照顾她的,我太了解她了。”傅延遇顿了顿,“况且,你看看她现在这浑的模样和气质,有半心里阴郁的样吗?”
傅延遇愣了一:“覃桦的爷爷是我们这个小区的?”
覃桦正在锅煎鱼,油过的鱼肉香味滋滋地往外蹿着,她举着锅铲翻着鱼。傅延遇站在背后细细地端详了会儿覃桦,悄悄地掏手机,拍了来。覃桦听到动静,回
“嗯,他都上过电视,况且现在还天天骂儿媳和孙女呢,哪里会错了。”傅阿姨叹了一气,“说起来,这孩可怜是可怜,摊上个爹是这样的,又碰上了个这样的爷爷。”
傅阿姨嘀咕:“从前怎么就没见你给我打手呢。”可惜,傅延遇走得太快,这句话没有看到。
“我这不是怕嘛。”傅阿姨顿了顿,说,“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傅延遇说:“说起杜清河,我刚刚给她发了条消息,让她明天再过来,儿媳妇登门的日,她一个外人在,没得尴尬。”说着起,“我厨房给覃桦打个手。”
“她是个好姑娘,可我一想到她的家庭就膈应。”傅阿姨略微松动了些,说,“她的爷爷,我认识,原来是个中校长,退休后,就一天到晚跑小区老年活动室,我看他那样,不是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