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遁形。
“为什么就不乖乖地听爸爸的话呢?非要考艺校当个戏,看吧,就把老爸老妈给害死了。”这种荒诞的言论如果还有的话,当真是智商都要倒退一个世纪了。
“抱走我们家陆冯生不约,哼,想红想疯了。”你们家陆冯生又是怎么了?
“就拿我脑袋砸地板呗。”覃桦想要轻松地说来,可是话才就愣着了。那是她的语气,带着忍耐惯了的嘲讽,好像是在反问傅延遇,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这有什么好问的,既然是被打了,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手了。
覃桦犹豫了一,了。她伸手在墙边摸索着,摸到了开关,就把灯打开了。
覃桦迷迷糊糊地蒙住了自己的,但是响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更有力,她蓦地坐起大喊:“别打了别……”她睁开的瞬间,是一室的黑暗,只有房间外广告牌的光亮大大方方地来。
响声还在继续,顿了很久,覃桦才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她的门。她也没有开灯,拖着酒店的一次棉鞋,取了防盗链,才打开了门。
走廊里有几个客人刚刚从外回来,看到两个人站在门搂搂抱抱,不免多看了两。见着覃桦的面孔,又觉得熟,再多瞧了几。倘若这样被她们一直瞧去,认来了,那可不得了了。覃桦把脸埋在傅延遇的肩,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窝,步小小往后挪了一。傅延遇竟然也理解了,自然地跟上覃桦的步,甩手在后关上了门。
“先不要讲话,让我好好地看看你。”傅延遇捧起覃桦的脸,细细地看着,“哭了?”
“天哪,她爸是个待狂就算了,问题是老妈也这么不正常……她不会也是个神病吧。”是吗,不光是你们担心,我也担心着呢。
覃桦不由自主地伸手回抱傅延遇,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知他听不见,可是还要说:“我知,谢谢你。”
覃桦意识地摸了角,有浅浅的泪痕,但还不到哭得地步,她摇了摇说:“只是了个梦,梦到我爸又在打我了。”
覃桦烦躁地嗤了声。陆文不让她看微博,她也不想看,可是不到,即使睛休息了,但脑还没有。不但没有休息,相反更是活跃着,开始还只是想着有哪些谩骂的话语,现在这些话语统统都上了声音,呈3D环绕在耳边绵延不绝,怎么样也赶不走。
“没人要求你放啊。”傅延遇摸了摸覃桦的,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停在了后脑勺,小心翼翼地探着,唯恐发现一个到现在还没有消去的包,“如果
竟然是晚上了。
覃桦沉默了一,说:“不好意思,我大概是还放不过去的事。”
覃桦随手在后背摸了一把,汗津津的,梦中覃父用手抓着覃桦的发,掼得她的脑袋往地板上磕打着,不计后果。
“覃桦,现在是2017年啊。”不再是四年前的绝望境。
“怎么打的?”傅延遇犹豫了一,他好像不是很想问这个问题,但咬了咬牙,还是问了。
“砰!砰!砰!”
“有事……吗?”覃桦是一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怀抱兜住了,带着雨后的清新还有风的凌冽,那个人的双臂环着覃桦的腰结结实实的,埋在她的肩上。
“开灯吗?”傅延遇哑着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