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的事我要向你歉,我是把编辑加在了微信上的,所以……”没想到傅延遇最先解释的是前几天的事。
“南秦本来就开始烂了,也不存在……”
“外面的风真大。”傅延遇把围巾和罩摘了,特意放得远远的,随意看了因为大风而在震动的窗玻璃,“窗都在震了,可惜我什么也听不到。”
后来的声音就小了去,大概也是那个人察觉到了自己讲的是时/政问题还是应该注意着影响。覃桦在座位上有些难安,她舍不得旁人说傅长一句不好,想要去反驳他们,可是却也不知该怎么去找反驳。也直到这时候覃桦现在才知,她其实对傅延遇并不了解,至少还没有足够的了解。她了解的那个傅延遇,只是很温和,很喜秦桦,也很聪明,可是却始终都过不去前世的坎的傅延遇。
不如梁上君来得光明磊落。
“南秦是开始烂了,但如果不是他们两急吼吼地学着北秦变法的话会让南秦老氏族都叛逃?没有人家萧宸喧的本事就别乱来。历史的教训是血,所以你看看现在不也是改革嘛,好了,人民的袋是富起来了,但你看看,最近这些的都是什么新闻……”
覃桦说:“不一样的,我们都忘记了从前的事,又活在一个与前一世毫不相同的世界里,这使得我们各自的人生轨迹是不一样的,所以人也不一样。”
覃桦抿起了嘴唇,看着傅延遇,想要从他的脸上找类似于幸灾乐祸的绪。
覃桦带着几分嘲讽把周遭的环境打量了一圈后,才拉上了隔间的门,慢慢踱步到了位置上坐。傅延遇才刚发了消息过来说路上堵了会儿,会迟几分钟到。覃桦有些无聊地坐着,手机就放在边上,也懒得玩,只听到隔包间的声音大了些,因为都是用木板隔开的,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尽人意,覃桦几乎是不费灰之力就听到了谈话的容。
“可是他同样上了你,如果你说的是没错的,我和傅长,你和秦桦公主都是不一样的人,那他为何会在深着秦桦的前提上了
傅延遇到的时候,覃桦正无聊地晃着手上的茶杯,把茶在两个杯里倒来倒去。听到门边的动静时,她回望了,在看到傅延遇的那一刻,原本还带着些许郁的脸忽然焕发了神采,她的角慢慢飞了上去,可只到一半,扑棱的翅膀又掉了来。她左手上的茶杯里的茶已经倒空了,覃桦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两只杯都放在了桌上,等着傅延遇在她的对面坐。
“我觉得你这话就说错了。傅长当初郁郁不得志了多久,没有秦桦公主,他当得上大官?当然秦桦也不是好货,一心想着把持朝政,一个妇人!你看看,她和傅长两人在一块儿都把南秦的底掏了。”
“傅长还算不上吃饭吧?他的那些成就历史也是看在里的,况且即使了降臣后也只是专心地编纂了,哪里比的过钱谦益?”
傅延遇沉了一,说:“如果我没记错,傅长是喜秦桦的。”
覃桦看着傅延遇,纠正他:“是傅长的编辑。”
傅延遇笑了一,提醒覃桦:“我和他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就像你和秦桦一样。”
“你要说那些吃饭的没有用的,钱谦益是一个,难傅长不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