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切ru正题,“你和傅延遇是怎么回事?”
“就分手了呗。”覃桦面对知qing者都是这般回答,也没多想,也这样搪sai了杜清河。
杜清河反应地很快,立刻说:“不单是这样吧,你先和我说说他的耳朵怎么了。”
“耳朵?”覃桦咬着指甲犹豫了一xia,不大确定傅延遇是如何和家人朋友交待的,只好尽量模糊地回答了一句,“我不知dao啊……”
杜清河显然不大满意覃桦的态度:“他年三十是和你一起过的,前两天回来告诉叔叔阿姨他的耳朵chu了问题,你会不知dao?”
居然是回家了。
覃桦略略gan到了诧异,傅长qing不是个能与父母亲近的人,连带着傅延遇回家看父母这件事在覃桦的心里也别扭了起来。
“我们就是年三十分手的,第二天他就走了,再多的事qing我或许都没有你知dao的多。”覃桦的话越往后tou说去便越觉得苦涩。
“我觉得很怪,你知dao吗?”杜清河换了一只手扶着手机,对覃桦说,“他这次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可不是变了个人嘛。覃桦想要翻白yan,但最后还是长叹了一kou气,把自己的xia巴磕在了瑜伽垫,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杜清河说话。
“知dao和父母亲近了,覃桦,你是没有见着傅延遇拎着保健品回家叫妈妈的时候,阿姨真的都gan动得yan眶里gun着泪珠了。也知dao笑了,和我们说话了,虽然因为耳朵不好,沟通起来很费力,但……”杜清河想了想,终于找到了形容傅延遇状态的方式,“更像是个正常人了。”
覃桦嗤笑:“现在是个正常人了,那他之前是什么?”
“神经病啊。”杜清河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大避讳,“我ting喜huan他现在这个样zi的,没得跟以前一样,好像心里藏着天大的事qing,明明坐在我们shen旁,可灵魂又像是飘在千里之外。你说说看,至于吗?他这一生,至少活到现在除了耳朵莫名chu了问题外,都是万事顺遂。一路报送至首都大学,后来也顺利地考了研究生读了博士,更没为工作发愁过,自己是作家,结果写书写了一半又跑去当编剧。第一bu编的戏收视大红,现在又跟张ju里合作,人长得又好看,家庭也mei满。你说说这样的人,还每天苦大仇深得板着个脸给谁看?天底xia比他惨的人多了去了。”
杜清河明明话里话外都是在吐槽傅长qing,可偏偏是覃桦被堵得说不chu话来了。
“我曾经有段时间,当真是被傅延遇蛊惑了觉得他可能真的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穿越过来的。”杜清河han着些许的笑意,说,“不过这都毕竟是想想的,现实生活中哪有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你难dao不觉得不舒服吗?傅延遇变了个xingzi,和从前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覃桦小心翼翼地问。
杜清河很奇怪:“有什么变了的?傅延遇还是傅延遇啊,他最多只是整个人比从前明朗了许多,可是行事作为还是他啊。”
覃桦咬着唇,说:“只是这样吗?”
挂了杜清河的电话,覃桦已没有了接着复习的念tou,收了架势从瑜伽垫上爬了起来,随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羽绒服披上。
杜清河说,傅延遇还是傅延遇,可是傅延遇不是傅长qing。覃桦想,肯定是因为他们并不大熟悉,所以,杜清河gen本没有察觉到傅长qing已经不在了。
新年开学是在正月十